来也就对权力**极大。
而此时丁原还不得不靠着吕布,这感觉让他难受无比。
“若是奉先此番不曾变心,我也该放权与他,让他独掌一军了……”
丁原毕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这么多年和吕布的父子之情也不是百得的,想起这几年对吕布的压制,丁原也有些后悔。
“将军!”
账外忽然想起戒备于营帐周围主官郝萌的声音。
丁原从床上起身,皱眉问道:“何事?”
郝萌声音再次响起,说道:“监视吕主簿的军士有消息传回来!洛阳再次派人与吕主簿接触,具体说什么不知道。”
丁原心中咯噔一声,面色忽然苍白,急道:“那军士可在?”
“在!”
“带进来!”
郝萌应了一声,带着两个抱手弯腰的并州士兵走进丁原大帐。
“你等确定董贼又派人来接触吕布?!”
丁原一见那两人,却发现左边一人颇为眼熟,可是情急之下也未细细思量,而是压低声音喝问道。
“回禀将军,是的,吕布将那人请进了帐中,命亲兵清空了周边,我等不知他们在谈什么!”
“吕奉先!”丁原一听,身体一晃栽倒在床上,钢牙紧咬道,“老夫带你不薄,你居然如此对待老夫!断然饶不了你!”
说着,丁原喝问道:“可知来人是谁?还是那李肃么?”
丁原问完这话,忽见那军士抬起头来,笑嘻嘻道:“将军料事如神,正是在下!”
“你……!”
丁原大惊,再看左边那一脸狞笑的军士,不是前不久被他赶出并州军的魏续还有何人?到了此时,他哪里还能不知道郝萌早已投了董卓!
“奉先救……!”
丁原惊绝欲死,慌忙大喊起来,还未等他喊完,只见李肃“仓啷”一声拔出郝萌腰中的环刀,三步并作两步一刀攮在丁原心口,将丁原最后一个“我”字永远的憋在了口中。
李肃从丁原尸身上拔出钢刀,随手割下丁原双目惊恐大睁的脑袋,哈哈一笑道:“现在才想起你儿子吕奉先,早干什么去了?就你这猪脑子还想和董公斗?也不称量一下你脑袋有多重!”
说着,咳了一口浓痰,不屑的吐在丁原无头尸身胸前,手中环刀在丁原衣服上擦了擦,丢还给郝萌。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
郝萌接过环刀,有些惊惧的看着李肃手中丁原的脑袋。
李肃想了想,说道:“周围都是并州士兵,倘若此时声张,只怕咱们死于乱刀之中,且将这老匹夫首级包裹起来,咱们去看看吕布,送他这个大礼!劳烦郝将军若寻常一般戒备,我与魏续再去找吕布。”
郝萌惊魂未定的点点头,还刀入鞘,定了定神若无其事的走出营帐。
李肃等了半个时辰,这才用布匹包裹住丁原的脑袋抱在怀中,带着那犹自滴血的脑袋,和魏续再次向吕布大帐走去。
此时吕布早已完事,将那早已精疲力竭面若死灰的美人杜氏拥在怀中,眼睛看着营帐顶部默默不语,他脑中反复响起李肃那些带着蛊惑的语言,让他心中烦躁难安。
半响后,他忽然起身,狼吻杜氏红唇一下,似下了什么决心,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明日我便单骑投了董公,义父……不,丁原只是失我一人,我不加害于他,也算是全了这么多年和他的父子之义了!”
“奉先有此想法,当真是让人高兴不已啊!”
此时,账外响起李肃的声音。
“李肃!你何故还在此地?若是被丁原发现,你还能活?”
吕布一听,吓得翻身而起,急忙披上衣服。
李肃掀帘而入,笑道:“奉先莫恼,肃此番乃是送最后一件礼物给你的。”
说着,李肃随手将一物一丢,那物咕噜噜滚到吕布床前,从包裹的破布之中滚了出来。
吕布定睛一看,面色大变,地上那物双眼圆睁,嘴还惊恐的大张着,那一对眼睛无神而惊恐的直勾勾看着吕布,正是执金吾丁原的首级!
“李肃!你干了什么!”吕布又惊又怒,并指指着笑吟吟的李肃,怒吼道。
李肃笑道:“没干什么,不过为奉先你下了个决心而已,奉先,事已至此,还不醒悟么?今日你诛杀逆贼丁原、弃暗投明,有大功于朝廷,高官厚禄指日可待,恭喜奉先了。”说着,还朝着吕布鞠躬敬礼。
吕布心口如同被大锤锤了一锤,脑子里一片空白,面色苍白道:“李肃你这卑鄙之徒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杀了丁原?!”
李肃闻言肃容喝道:“吕奉先!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有退路吗?!”
吕布闻言痛苦的看着丁原那双目圆睁的首级,心砰砰直跳,半响之后才颓然坐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你究竟要怎么样?”
李肃深吸一口气,再次一笑道:“无他,且请奉先穿戴完毕,出去宣布丁原忤逆朝廷,已然伏诛,然后带并州军入城归顺董公而已。”
吕布看了看丁原的脑袋,沉默着脱下身上的贴身衣物,将丁原脑袋小心翼翼的包裹住,又对着那首级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开始穿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