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路上,傅之玉都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
可她又无可奈何。
心里窝着一股气,她几乎都快要被气炸了。
马车到了傅家门口,她下马车的时候,甚至崴了脚,差点摔倒在地。
傅文生看着她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他难得心生怜惜,连忙喊了人过来,搀扶傅之玉回去。
傅夫人红着眼睛,扯了扯傅文生的衣袖:“老爷,你可得为我家玉儿多筹谋一番才是……要不然,她以后入宫,在宫中可是举步维艰。”
傅文生没好气的,甩开她的衣袖:“你安分一些,别给我惹事,我也就有心思,去为玉儿筹谋了。”
他再没理会傅夫人,转身离去。
傅夫人独自一人,站在风口处,吹着寒冷的北风。
举目四望,她孤零零的,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他们居然这样狠心对她?
——
马车停在宫门口的时候,梁羽皇就悠悠醒转了。
石清研喜极而泣,连忙伸手,将他搀扶起身。
“陛下,你醒了?”
“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的?我这就喊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梁羽皇有些恍惚,他缓和了半晌,才醒过神来。
他扭头看向四周,并没有看到冯澍青的身影。
他不由得带了几分担忧问:“冯姑娘呢?她在哪里?她可有受伤?”
石清研一看,梁羽皇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询问冯澍青的情况,她心里不由得一酸。
陛下这是喜欢上了冯澍青?
就这么一晚上,他们两个人难道已经情根深种,彼此情投意合了吗?
想到这里,石清研不禁缓缓地摇头。
她应该是误会了。陛下可是长情之人,他对宴王妃情根深种,他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喜欢上冯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