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们若是非要不知廉耻地将一个下作的女子往本王身上贴,也无妨。本王只提前告诉你们一声,这人,这孩子,进不去齐王府。”
李善慈脸色涨红:“可是我会上你大周的玉牒,我会是你的正妃!”
“本王并不看重那些,你自己觉得高兴,你可以上。只是我齐王府的门,你别想进。”
齐王哪里能想到。
他这一生,最烦最厌的就是蠢人。
居然会跟个蠢人,牵扯上一辈子。
李善慈恼羞成怒:“怪不得你会眼瞎,都是报应!”
北凉使臣的脸,这下也挂不住了。
他们谁也没有去劝李善慈。
齐王的出现,无疑是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
嫁过去之后,死活都无所谓了。
但是齐王不叫李善慈的花轿进门,那就是奇耻大辱了。
“这可怎么办?”张大人愁得快要生白发。
耳边又传来李善慈叽叽歪歪的哭声,一时之间没控制住,转头朝着李善慈吼:“闭嘴!”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那就算是再怎么样,也是个公主,怎么能吼?
其他人劝他。
张大人一把将他们推开:“走开!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还做什么公主?去人家的府上给人家下药,亏你做得出来!所谓的放手一搏,不是让你把礼义廉耻抛开去搏的。
人跟畜生的差别,你都没有搞懂你还做个狗屁的公主!应该哭的是我们北凉的所有人,从此因为你这种人要抬不起头!”
张大人想想北凉环境艰苦,百姓交税充斥国库,供着皇家兴旺发达。
百姓的税收就养出来这么个不知轻重的东西,更是气得心肝疼。
“不好了,公主晕倒了!”
有大人才叫了一声。
就有人发现——
“张大人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