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躬身,就差直接拜倒在地了。
陈宣华也能作证,这是陛下你让我说的。
李荩忱伸手虚虚托她一下:“无妨,乐儿的贤德,朕又如何不清楚,不过就是借助这件事考察一下你们的反应和思考罢了,不然的话朕总是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应该和谁商量。若是朕真的怀疑乐儿的话,便不会让你们把这些话说出来,你也不看看旁边还站着一个小耳目呢,这些话朕正是因为不害怕被听去,甚至不害怕被乐儿知道,所以才会让这个小耳目站在这里。”
当李荩忱说到“小耳目”的时候,不由得瞥了一眼陈宣华。
陈宣华嘿嘿一笑。
自己的确是多虑了,有自己在这儿呢,陛下就算是真的已经和姊姊心生间隙,也不会当着自己的面表现出来,更不会这么大大咧咧的议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