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的文教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在这上面,礼部也不能松懈,速速召见礼部侍郎,朕当与之详谈。”
“遵旨!”鲍兴急忙应了一声。
他仿佛看到了一道道绳索从李荩忱的手掌心中抽出,然后缠绕着河东这个庞然大物,直到令其动弹不得。
陛下的手段很简单也很正常,但是很有效。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阳谋吧,河东世家们明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道路,却也只能这样一头撞过去,别无选择。
鲍兴有些庆幸,鲍家已经不算是豪门望族,不然的话,这个时候可能也在李荩忱的手掌心中辗转腾挪,却又无计可施。
“对了,把徐昭仪也叫过来,义学和慈善堂本来就是礼教的一部分,可不能没有她。”李荩忱紧接着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