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既然开始,就已经不在贺娄子干的掌握之中,他只能引导,无法停止。
李荩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至于怎么才能提高这些巴人的警觉性和让他们能够真正理解一个哨兵应该做什么,这些都是李荩忱现在来不及做的,只能等到战后了。现在李荩忱需要把这一战打好。
“放!”萧世廉干脆利落的一挥手。
早就等候多时的弓弩手同时站起来,或是从草丛中、或是从岩石后面,更或者在树上。
李荩忱在这树林最稀疏的地方反而安排了最多的弓弩手,就是等着贺娄子干的进攻。
箭矢呼啸,在月色下直接没入敌人的胸膛。
一排北周士卒惨叫着倒下,但是后面的人紧跟着冲了上来。他们身后的将领依旧还是下达了前进的命令。
李荩忱提起身边的子云枪,而萧世廉则抬起了刀。
“拦住他们?”李荩忱一笑。
“不然呢。”萧世廉翻了个白眼。
月华落在两人的兵刃和衣甲上,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