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遣到这巴蜀。
这天,是要变了么?
而如何变,就掌握在我们这些人的手中?
注意到了徐德言的神情变化,裴子烈却并没有动声色。今天他想说的实际上也是自己的心里话,只不过这些话在之前说出来自然不妥,现在身在巴蜀、距离朝堂千万里之外,而巴蜀的战局又如此混乱,有些话也到了该说的时候。
单单凭借是一个“大陈臣子”的概念,俨然已经没有办法支撑这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甚至得不到朝廷帮助和供给的团体继续走下去。徐德言他们的犹豫和迟疑、怀疑和无奈,裴子烈自己都可以察觉到,他并不相信李荩忱没有察觉。
只是有些话李荩忱自己不可能说、也不可能去点醒这些手下人。所以裴子烈很乐意给帮这个忙。
无论是从这个团体的团结角度,还是为日后有些事情做准备,这些话都到了该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