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那就更尴尬了。当初在瓜洲渡外搜到钟离工坊锻造的兵刃,这教训可还在呢。”
萧世廉点了点头,以陈叔陵的性格,肯定早就有所安排,这兄弟二人也不会轻易地将真正的上家供出来。
“因此与其真的问出来一个让我们左右为难的结果,倒还不如就此留着,只有咱们尽力将他们保出来,或者趁此机会引诱他们的上家出手,才能够达到目的。”李荩忱眯了眯眼,站起来向外看去,陈叔俭和陈叔澄兄弟此时正垂头丧气的走向马车,“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希望某今天的决定不会有错。”
萧世廉和裴子烈对视一眼:“那咱们现在应当如何?”
“陆琼,徐俭······”李荩忱轻轻念着这两个名字,“这位陆大人心中如何想的,很难琢磨,倒是这位徐大人······莫非徐陵的心实际上早就倒向扬州刺史了,还是想要左右逢源?”
顿了一下,李荩忱微微侧头:“罢了,现在咱们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先去找沈公吧。之后的事实际上已经不是你我所能够决定的了,最好还是将忠诚于太子的文武大臣都聚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