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待再抬头的时候,本来的阳光被完全遮盖,硕大的枝叶盘绕在她的头顶,像一个巨大的伞,高度却只有她蹲着那么高。
祁溪拨开叶子和花瓣,又开始整理。
师祖的灵气虽然还不能支撑他化形,但他每日扎根的花盆就跟长了脚一样,哼哧哼哧地追着她跑,就像她的一个小尾巴。
祁溪倒是不觉得烦,只是怕自己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削掉一截儿。
柳乐安看着面前几乎把祁溪全部包裹起来的花,咳了一声。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他已经完全没了最初对于净台仙尊居然是这么一个粘人花妖的不适应感。
甚至还从他身上得到了一些启发。
嗯……大概就是……
柳乐安浑身散发着魔气,脸色黑沉沉地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句合适的话——
烈女怕缠郎。
也许他对全梦。
也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