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柠檬叫得越大声,张夫人的心情就越好。 就是这个人贱人的娘,不知羞耻,在自己生孩子当天勾引她的男人,害她难产,次子早夭。 这个恨,算是那老贱人死了,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张柠檬这个小贱人,她不回京,躲得远远的,自己还懒得理她。 但她敢跑回来京城碍她的眼,还在她面前来她娘那一套,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双眼瞧见她头上带着的名贵钗子,冷笑: “手脚竟不干净,居然偷到我屋头去了。 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这小贱蹄子,免得跑到外面偷东西,坏了府里的名声。” “不是,我没有,那不是……” 张柠檬哭着反驳,但她话没说完,又被人按着继续打。 在拉扯之间,不经意拉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里面的牙齿印。 一见这个,张夫人立即目露嫌弃。 不愧是那贱蹄子生的,小小年纪就跟男人鬼混,不守妇道。 当下更是怒不可遏,直接让人把她给打死,省得脏了家里。 直到她被打晕了过去,下人劝阻,张夫人才让人住手。 看着晕死过去的张柠檬,张夫人冷嗤。 直接让人把她给拖回她的房间,不许请大夫,更不许丫鬟去照顾她,任由她自生自灭。 第二日。 张柠檬因为伤口的原因,发热了。 但她身边却没一个人,因为发热她整个人被烧得迷迷糊糊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她看到有个男人鞍前马后的在照顾着自己,给自己喂水、灌药。 她好几次想睁开眼看看是谁,但她真的太疼太累了,就是睁不开眼。 昏迷中的她,却不知道,因为她,张家闹翻了。 起因,安在山来看张超。 不见张柠檬在张超床前伺候,询问之下才知道,她被迁怒,被张夫人给打了。 他不顾男女有别,闯了她闺房才知道她因为伤口发炎,发起了高热,人已经昏迷不醒,而张家没一个人管她。 他给她请了大夫,处理好伤口,灌了药之后。 直接到已清醒的张超面前,找张夫人要一个说法。 张夫人冷笑,“安老板,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我是她的嫡母,她做错了事,我管教她,怎么了?倒是你,关心的有些多!” 张夫人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想到她脖子处的咬印,想到他这么紧张,那小贱蹄子不会是勾引他了吧。 哈哈! 张夫人想笑,真的是有够不要脸的。 “你的管教就是把人给往死里打死?”安在山摇头,“张夫人,你手段也狠了点。 我这个知道的人,就会信你是在管教人。 不知道的人,只会说你虐待庶女罢了。” 张夫人脸一沉,看向张超,冷嗤: “老爷,你怎么说?我管一个庶女都不能管了,是么? 一个不知廉耻、丢人现眼的下贱东西罢了。 老爷就给我一句准话吧,我不能管,那就巧了,我刚好也不想管老爷的那一堆庶子庶女,老爷,你自己找人来管吧。” 因为伤口,张超心情很不好,他一脸不悦的看向安在山: “安在山,你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张家的家事? 别人的家事,少管,知道么?” 安在山脸一沉,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直接扔还给张超: “我今日来,是取消我和你嫡姐的亲事。 信物,还你。至于聘礼,那就留给她,算是我给她的补偿。” 张超双眼眯了起来,危险的盯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在山冷嗤,“一个老女人,如何为我安家开枝散叶? 之前,不过是看你面子,我忍了而已。” 说完,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张超双眼危险的盯着安在山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而一旁的张夫人,絮絮叨叨说着安在山的不是,隐约之间也提了一句张柠檬不守妇道的事情。 张超不耐烦的抬头,双眼阴沉的盯着张夫人: “你够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都过去几百年的事情,你还在计较。 我警告你,别再动她,她若出事,我绝不会放过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