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却是范相公的心腹之一。”
“爷,这不是两面下注,两面得便宜么?”李延清恍然大悟,愤愤不平的发泄他的不满情绪。
李中易摆了摆手,淡淡的说:“举凡传承超过三世以上的大家族,大多都会作出此等政治安排,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守忠啊,我以前讲过隋末的门阀们,两面下注的故事,你还记得吧?”李中易笑眯眯的望着李延清,信口考较他一番。
李延清凝神想了一阵子,忽然嗓音低沉的说:“您说过,一拨门阀子弟跟着杨广去征辽东的高句丽,一拨人起兵追随杨玄感和李密。”
“守忠,你听好了,门阀世家们都必须牢牢的看好喽,不能稍有懈怠。”李中易面色沉凝的叮嘱李延清,“治乱循环的根苗,就在于世家门阀的势大难制,还有权贵们的贪念无法抑制!”
李延清的心头猛的一凛,主上他老人家还没得着江山,就已经惦记着要收拾门阀世家了,破家灭门,人头滚滚,完全可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