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真到了大军急需的时候,就没得吃了哦。”
杨烈狠声道:“赵则平这个混蛋,千万不要落到老子的手上,否则,先阉后凌迟,大卸一百块,方消得我心头之恨。”
李中易轻声笑道:“白行啊,各为其主罢了,不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杨烈转怒为笑,说:“今上还没那个啥呢,赵则平已经开始替未来的政争布局了,不愧是宋州节度手下的第一谋士。”
李中易喝了口茶,笑道:“正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赵普,所以,我才要防着他。”
“老师,还有一事,我必须向您禀报。”杨烈眯起两眼,撇着嘴说,“水师的营地那边,昨日来了几个不速之客。登船的有至少五人,可是,等我带兵在陆地上堵截的时候,却人影全无,好生奇怪?”
李中易心想,在陆地上作战,杨烈的军事造诣,其实已经足够了。不过,受限于时代的束缚,在海洋意识方面,杨烈就要差很多了。
“白行啊,我早有成算,只等明日开拔之后,就由不得远在天边的赵则平,装神弄鬼了。”李中易露出成竹在胸的微笑,令杨烈大感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