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之后才没人
敢欺负他的儿子。
此刻,他快步走过去,伸手就去扶地上的裴商羽。
宫陌伊也俯身过来,她打量了一下地上痛得不能动的男孩,伸手过去,指尖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她已经从赫连青那里学会了把脉,虽然不会辨别症状,但是对于一个人脉象稳不稳定,还是能判断的。
裴商羽显然想要挣开,可是身子实在无力,只能任由着一个陌生的小女孩蹲着,怪怪地捏他的手腕。
他声音沙哑,一说话喉咙里就一阵腥甜:“走开。”
“嘘,别说话。”宫陌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仔细辨别着裴商羽的脉象,生平第一次有种当大夫的使命感。
这是她第一个病患,她得判断正确了。
最后,宫陌伊松了口气,道:“脉搏有力,应该没大事,都是皮外伤,可能有伤口需要包扎。王叔,你扶他去我们家吧,我家里有药。”
王叔点头,直接将裴商羽抱了起来。
而当三人走到巷口的时候,却瞧见了巷口站着的北冥与墨,他正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话。从男人的打扮来看,多半是个保镖,刚刚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