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金笔的口袋,心中顿时一惊,
连续摸遍全身,金笔竟然不见了?楚南飞的目光扫过秦老实,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老司务长绝对不可能。
楚南飞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周芳华的身上,周芳华显得微微有些慌乱,近乎强词夺理道:“拿不出证据就证明彭新宇教授是无辜的,彭教授你找一找你的挎包。”
彭新宇果然从挎包里面找到了他遗失的金笔,好似恍然大悟的彭新宇连连喃喃自语:“看我这记性,看我这记性。”
江一寒疑惑的望着楚南飞,又看了看周芳华和彭新宇,在三个人中,江一寒不是傻子,周芳华提醒彭新宇找挎包那会,江一寒就能够断定,楚南飞不见的金笔就是被周芳华拿去了,要不要抓捕彭新宇和周芳华?
江一寒巡视四周已经人心慌慌的科考队员,几名战士的枪口都有意无意的抬起,保险拨片也放到了连发的位置上。
再三犹豫之下,江一寒的手从枪套上放了下来,拍了拍楚南飞的肩膀:“刚刚是楚副连长和彭新宇教授
开的一个玩笑,缓解一下大家紧张的情绪,好了、好了!没事了,大家抓紧时间休息,负责人我们开一个碰头会。”
开玩笑开到了剑拔弩张?开玩笑开到了几乎要绑人的地步?众人疑惑的分散到篝火旁边,显然刚刚的金笔事件让所有人的心底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篝火中的木头在噼啪的燃烧,江一寒、楚南飞、彭新宇、高格明、周芳华五人围坐在一起,气氛显得十分尴尬,楚南飞对周芳华完全一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架势,江一寒则目不转睛的盯着彭新宇,彷佛彭大博士有一点异动,就能迅速拔枪将其当场击毙。
左右为难的高格明万般无奈之下,长叹一声:“我的同志们啊!当前的情况大家都是清楚的,境外敌对势力的武装佣兵潜入,我们还担负着采集病毒样本的重要任务,同时也要阻止样本流失,我们要团结,团结啊!”
高格明显然无法说服江一寒和楚南飞,沉默片刻,江一寒开口道:“彭博士关于金笔的事情,我现在无法采信楚副连长的一面之词,因为证人通讯员小赵已
经牺牲了,也不能完全听信周芳华同志和彭博士的言辞,所以我决定召开临时党小组会议,我提名江一寒同志担任组长。”
高格明有些惊讶道:“彭新宇博士与周芳华博士还不是党员。”
江一寒咳嗽了一声,楚南飞略微犹豫,举手:“我同意。”
江一寒打开笔记本:“临时党小组通过表决,二票同意,一票弃权,暂时免去彭新宇同志科考队内一切领导职务。”
周芳华和彭新宇几乎是目瞪口呆的望着江一寒式的民主投票表决,彭新宇好似泄气的气球一般无奈的点头接受事实,一瞬间,周芳华发觉彭新宇似乎老了十多岁。
江一寒合上笔记本:“根据现有掌握的情报,境外敌对势力武装分子已经渗透到了深渊里,这伙境外敌对势力武装分子进入深渊到底想得到什么?”
江一寒把目光转向彭新宇和高格明,之前彭新宇与高格明三番几次如同挤牙膏一样的将任务的具体内容
一点点的透露给江一寒,失去了耐性的江一寒认为彭新宇和高格明一定还隐瞒自己的事情。
而彭新宇似乎根本不买江一寒的账?楚南飞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沉默不语,楚南飞很清楚这就是一旦失去了信任的后果,彭新宇趋于各种堂而皇之的理由隐瞒真相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将失去人与人之间最为珍贵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