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爆炸让刚刚略微放松的众人又全部紧张起来,一名干部跑步来到郭南北的面前立正敬礼道:“报告一号,发现一名幸存者,躲在消毒柜中,我们的战士搜查到的时候过于紧张,拉响了一颗手榴弹。”
郭南北一听拉响了手榴弹,顿时紧张道:“有没有人员伤亡?”
这名干部也是一脸无奈道:“差一点,多亏三班长反应迅速,一脚将手榴弹踢飞,不过这位幸存同志的手恐怕要养上几个月了。”
郭南北点了点头:“对付这么多怪物都没出现人员伤亡,搜索营救要是出了问题,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上级报告了。”
郭南北来到坍塌了一大半的指挥部前,一只似乎没有完全断气的怪物突然发难,郭南北手足无措之际,哨楼上的狙击手一枪将怪物击毙,随后灵活的顺着哨塔的柱子滑了下来。
惊吓之余,郭南北满意拍了拍狙击手马天宇的肩膀:“好小子,打得不错,让我看看你的枪。”
马天宇是郭南北临行前,总部首长给精挑细选的神枪手,开始的时候郭南北并未太过留意,没想到竟然还救了自己。
接过,马天宇的狙击步枪,郭南北顿时一愣,因为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军队一直没有装备专用的狙击武器,虽然也曾设计过一些狙击枪,但并不成功。所以,我军还没有列装的制式狙击步枪。马天宇所用的狙击步枪竟然是一支九成新配有六倍蔡司瞄准镜的德国造毛瑟98K狙击步枪?
一支比自己年纪都大的老爷枪救了自己的命?真正让郭南北没面子的是堂堂世界陆军大国,陆军制式轻武器序列中,竟然没有一支制式列装的狙击步枪?听说根据苏械仿制的SVD摇大批量列装了,但SVD充其量就是步兵班装备的精确射手步枪,于是有点索然无味的郭南北将狙击步枪还给了马天宇。
不过一会,捂着左手的钱文斌被带到了郭南北面前,郭南北上下打量了一番刘站长和钱文斌,两个人都
穿着四个口袋的干部服,不过钱文斌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显然不是主官,于是转向刘站长询问道:“我是郭南北,总部首长任命的5619部队的部队长,副师职,这位同志怎么称呼?兵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部队在哪里?还有袭击我们的是什么怪东西?”
面对郭南北一连串的问题,刘站长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慢慢浮起的黑线,伸出手:“我是56号兵站站长刘天洋,师职,郭同志你好。”
这回轮到郭南北目瞪口呆了,区区一个兵站的站长竟然是师级?那么56号兵站这个单位对应的级别也就是师级了?全国上下近千个转运接待兵站,大多是连级,高海拔艰苦地域的才会定格于营级,和平年代营级兵站无异于是凤毛麟角一般。
郭南北郑重的向刘天洋敬了一个军礼,刘天洋回礼完毕,忽然发现兵站内的增援部队将一具具异变怪物的尸体拖拽丢弃堆在一起,眉头不由自主的拧到了一起。
一旁发现异样的郭南北询问道:“刘站长兵站到底怎么了?”
刘天洋犹豫再三:“这些异变的怪物都是咱们自己的官兵,56号兵站的除了在这里的六个人之外,其余的都被感染了。”
郭南北顿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到底是什么病毒感染,才能让一个人变成山海经中怪兽的模样?
而且,站在他面前的56号兵站算上刘天洋一共有七名幸存者,或许是刘站长没算自己?
刘天洋深深的呼了口气道:“郭同志,时间紧迫,我给你介绍一下情况。”
刘天洋甚至没等郭南北表态,就自顾的介绍了起来:“56号兵站是为了此次罗布泊综合性科学考察而设立的,你所指挥的5619部队也是从全国野战部队中抽调的精兵强将,不过面对神秘莫测的罗布泊和深渊探索,我们的准备似乎还不足。”
才说了几句话,刘天洋似乎有些疲惫,于是很随意的坐在一个弹药箱上继续道:“从全国解放开始,我军陆续进入罗布泊实际控制开始,就不断的与沙民发生冲突,这些冲突都是很小规模的,遇袭的小分队官兵都遭到残忍杀害,上级分析认为是马步芳残部,当
时进行了几次大规模的清剿。前几年大发展,搞向沙漠要粮,结果又有沙民出现。伴随着沙民的还有更为凶猛的沙兽,我们的屯垦点遭到了大规模的袭击,无论是沙民还是沙兽都携带着一种感染力极强的病毒,这种病毒会使得感染者身体发生某种异变,陷入歇斯里地的嗜血和疯狂。”
听了刘天洋的话,郭南北吓了一跳!回想起刚刚自己就差点被怪物咬到,如果咬到岂不是会被感染,随后变成怪物的模样?想起那些怪物尖牙利齿的模样,郭南北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刘天洋掏出自己的佩枪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弹膛,从容的掏出一粒散装的子弹,压入弹夹道:“这种病毒感染异变的怪物初期非常厉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就会弱化,甚至退化。这种病毒拥有极强的传染力,这一点钱医生非常清楚,我们的任务是查清病毒的来源,控制疫情,兵站方面与先遣队已经失去联络快一周了,恐怕给不了郭同志你什么帮助了。”
“钱医生你过来一下,给郭同志介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