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黑/道。
靠着情报组的人员加急工作,头目A的位置很快就被推算了出来,琴酒之前看的就是来自情报员的最新消息。
伏特加把车开到附近的时候,头目A才刚刚来了半个小时。他等候在指定的位置,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动静。
有脚步声稳稳地传了过来,头目A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枪。
然后他看到对面走来了一个穿着黑风衣,戴着黑礼帽的男人。对方留着一头非常不方便打理的银色长发,手上还拎了一只保险箱。
就是这头不便活动的长发让头目A放松了警惕,而那只保险箱并不是很大,却重重地垂在对方的手上。这意味着,里面装的不是普通的纸钞,而可能是更加贵重的物品。
他正想往前走两步打声招呼,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对面抽出来的枪口。
完了,还是黑吃黑。
头目A正要抬手反击,却被对方以异常迅速地射中了手臂。
正当他想要继续反抗时,却看见对方放下了枪,说:“抓住他。”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他身后飞快地窜了出来,双手持刀,一击废掉了他的行动力。
等头目A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痛苦,跪倒在地之时,他才瞥见了那个从后面袭击他的人。那是一个穿着黑风衣的女人,一看就和对面的男人是同一个组织出身。
对方甩去了左手刀刃上的血迹,插回了自己的武装带上,而右手则是将刀口对上了他的脖子,这是一个明晃晃的威胁。
如今,他唯一还能动弹的左臂被对方扭在了后面,头目A又急又气,却再也不敢动弹了。
琴酒蹲下身,从他身上搜出了那枚带着情报的U盘,将它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跟你交易的人是谁?”他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我,我也不知道。”头目A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信息。
琴酒抬手,“呯——”的一声打中了他的左肩。
劫匪惨叫起来,冒着冷汗求饶。他痛哭流涕地说:“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们只告诉我在这里交易。”
“看来你不肯说实话。”
琴酒压根就不信他所说的话。一个未知的卖家怎么可能出动这样一支小队,煞费苦心地冒着风险,劫掠了整个银行的库存做幌子呢?而且还是如此有针对性地,有所预谋地从黑衣组织口里夺食。
这样的胆量,可不是一个寻常的抢劫犯能有的。
琴酒摆了摆枪口,示意东山小红继续拷问。他自己则是点起了一支烟,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东山小红以往的工作只负责解决恶魔,除掉敌人,而不是拷问。琴酒的命令给她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不过,藤本月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条支线所产生的问题。于是,他将其他人的意识链接了过来。
藤本月本意是让玛奇玛远程操作一番,谁料属于电次的雷达突然兴奋起来。东山小红眼神一变,将头目A扔在了地上。然后她抬起了脚,用力踹了下去。
“啊——”仓库里回荡起劫匪的惨叫声。
琴酒依旧抽着他的烟,背对着这一幕,眉头都不皱一下。站在门口望风的伏特加则是透过他的墨镜,完整地看到了这一部分过程,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他在心里感叹起大哥不愧是大哥,能够透过外表看透本质,而自己就完全看不出来,东山小红居然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殊不知琴酒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在刘海和帽子的遮挡下也悄悄睁大了他的小眼睛,正不免暗自心惊这个女人的狠辣。只不过,琴酒大哥见多识广,能够端得住架子罢了。
在东山小红的激情拷问下,劫匪终于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是来自横滨地区的某个有名有姓的黑/帮,因为想要和别的组织争夺话语权,所以找机会储备武器,所以盯上了这一笔军火。
“信息也是我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我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头目A开始机灵地甩锅,妄图转移挑衅对方的责任。这一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一小时前还琢磨着要坐地起价。但眼下风势一转,他现在只求能活着离开这里。
只是当他说完了这一切信息,他的利用价值也归为了零。
琴酒悠悠地吐出了最后一口烟气,然后掐灭了火星。
“还要我教你怎么收尾吗?”他侧身瞥了一眼东山小红。说实话,他现在心中对这个女人很有几分赞赏之意,打算再给机会考验考验她。
东山小红从并联意识的某种诡异兴奋感中恢复过来,抿着嘴一脸紧张,手上却干净利索地结束了头目A的生命。
琴酒将烟蒂照旧封入袋中,小心谨慎地处理掉一切私人痕迹,一转头就看见了这违和感极强的一幕。
好了,组织现在很缺能干的人。就是这颗被发掘出来的好苗子,可能是个心理状况不太稳定的变态。
不过作为被握在手中的刀,只要好用就行了。
琴酒觉得,大可不必在意这点小小的毛病。作为组织的清道夫,他一恨卧底,二恨叛徒。与那些原则性错误相比,东山小红的心理问题根本无伤大雅。
不如说,这种异于常人的特质,反倒更令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