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和预热,紧张不已。
既期待节目的大火,也有点担心,毕竟陆屿修虽然没有明指,但是在剧组里,他对她若有似无的在意和时常的关心,很多算是“撩”的举动都落在众人眼里,万一被剪进去,很容易被极端粉丝当靶子打成筛子。
几番沟通后,确认节目组不会拿这件事炒作,陈安梨才终于有些放心下来。
因为之前节目组邀请蒋教授费了不少功夫,所以,蒋教授在夏令营项目申请成功的最初就半是诱哄半是威胁地邀请陆屿修参与带队,只带第一期,算是他之前旷课休学的代偿。
陆屿修一开始一脸不愿,也不知道后来蒋教授和他说了什么,居然就答应了,陈安梨一脸惊诧,临出发才被通知,她也要一起去。
这就奇怪了,陆屿修又不是跑通告,她这个经纪人完全不用跟着,但是他居然一脸认真地让她以女朋友的身份跟着。
陈安梨本来想到陆屿修的胸有成竹和自己屡次被动被撩的位置,想稍作反抗一样,看了一眼蒋教授愿意贡献出的设备,顿时就心软答应了。
也罢,第一次一起夏令营的时候还不熟识,多少有遗憾,就当这次是补给陆屿修的吧。
陆屿修带队的消息一直都是保密的,怕粉丝跟踪行程影响大家的进程和观测,也怕有心人提前混到队伍里。
陈安梨走之前收拾了很久的行李。
说来也奇怪,一开始抵抗着,不想太早和陆屿修住一起,但是回来没多久就一直在外拍摄,居然一直都没有机会搬出去,到后面也就这样了。
陆屿修到底是格外绅士的,如他一开始所说,他对陈安梨的索取向来是点到为止,只要陈安梨流露出一点慌张和不愿,再狼狈的情况,也会停下来,自己的情绪无处安放之下还会安慰陈安梨。
对他,陈安梨多少是愧疚的。
已经荣升已婚妇女的瞿清听到这些的时候,一脸诧异地挑了挑眉,很快直接地问她:“你确定陆屿修是不愿意?他不是……不能?”
陈安梨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倒不是质疑他能力啊,”瞿清自知口误,赶快澄清,“我是说,他之前不是重度洁癖嘛。我也没接触过这么洁癖的人啊,那种事,毕竟太亲密了……他能接受吗?”
瞿清说得隐晦又直接,陈安梨终于听懂了。
她脸一红,不知道怎么反驳或者说解释,默默忧心忡忡起来。
陆屿修被迫参加了趟视频会议,刚一回来,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地陈安梨一脸忧心忡忡又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洗了手过来,陆屿修摸着她垂着的头,很快扶着放到了自己腿上,柔声问她:“怎么了?不高兴吗?”
陈安梨摇了摇头,目光攀上来同陆屿修垂下来地视线对视,眼中的心疼和担忧快要溢出来。
陆屿修微微蹙眉,有些不懂她这个神情是为何。
他最近可没有故意对着她装可怜好博取同情来换取点“好处”,毕竟,现在的陈安梨已经开窍许多,不再对他躲避太多了。
等了等,否定了脑海里所有猜想,陆屿修刚低头准备询问,陈安梨却倏地坐起来。
坐起来不算,她忽然一反常态,跨坐到他腿上,以一种她平时绝不会做的姿势,贴靠着他,扶着他的肩膀,视线紧紧盯着他。
陆屿修的眼睛都要直了。
他的身体瞬间绷直,下意识地护住了她的腰,免得她摔下去,看着她的视线,眼底的幽深像是被打散一样,犹如夜色中的深潭一样流转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陆屿修开口,声音低沉暗哑得不像话。
陈安梨有些紧张地吞咽一下,像是某些猜测和心疼让她暂时忘却了害羞和畏惧。
她扶着陆屿修的肩,认真地看着他的视线,开了口:“等一下,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把我推开哦。”
陆屿修视线一怔,微微蹙起眉,陈安梨的头已经凑近了,试探着落在他的薄唇上,一点而过,而后是刮得很干净的下巴,再往下,是男人的喉结,能看到他因为紧张还是干渴吞咽一下,弧度犹如水中山峦的倒影一样,缓缓起伏了一下。
陈安梨呼吸开始急促,偏头吻了上去。
陆屿修呼吸一滞,握着她的腰的手收紧,欲望几乎是瞬间就被唤醒。
陈安梨埋首在陆屿修颈间,不得章法的像是一只初探索世界的小奶猫。
等了等,她抬手把陆屿修颈间的领带解开,温柔地释放了他的呼吸,又伸手去解开深灰色衬衣第一颗纽扣。
陈安梨垂头在他锁骨上轻吻一下,略微窥见男人硬挺的胸膛,手心冒出了汗,第二颗扣子解得就没那么顺利了。
陆屿修只感觉像是一种小猫故意而为之一样挠着他的胸膛,却不给他止痒,只顾着自己撩火终于忍无可忍的,他抬手握住陈安梨作祟地手,嗓音低沉暗哑得不像样,靠最后的理智压抑。
“你想好了?”
他已经不想知道陈安梨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了,他只知道自己想在最想要做什么,于是遵着承诺问她。
“你确定,想好了?”
粗喘的声音顺着耳边划过,像是热风过境,陈安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