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打算翻了天去？”
伏默只觉得浑身像火烧一样，火气不断的上涌，心口又闷又焦灼，他很久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了。
偏偏除了这个经纪人，电话簿里没有一个朋友，他只能压下冲到喉咙处的火气，低声请求：“……我真不记得了。”
万佳数落了半天。
话里话外皆是骂他清高放不下颜面，又嫌弃他资质不够，再嫌弃他只有一张脸能看，若不能拿到资源，等着退圈云云。
伏默拿到地址，懒得理会她的谩骂，当即变脸把电话挂了。
这样的经纪人，就算她不封杀他，他也得先把她开了。
艺人活似给她当牛做马，一点人权也没有。伏默不想转行，但对红不红确实没什么野心，该得到的他都已经得到了，重来一遍，心态比第一次平和。
原主的家在一栋老小区里。
三室一厅，面积不算小。
伏默松了一口气，老房子好啊，不用付房贷，看墙上还贴着五年级，六年级的奖状，就知道这是原主从小到大住的房子，不存在房租不放租。
他翻了翻书房，找到一本日记本。
洋洋洒洒好厚一本，全是原主对大学女神说不出口的爱意，肉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最后一页写着：我要红，一定要红，只有红了，站在万人中央，她才能一眼看到我，可是我是个男人，难道为了红一定要跟男人睡吗？万姐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为什么？……
后面全是为什么，力道大的戳破了纸张。
伏默嗤笑，冷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