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到了晚间,武松回来的时候,拿到了一些银子,给了于兰。
“这是虞候大人,向你买酒的钱!”
王虞候知道这竹叶青也不便宜,而且有价无市。
武松是他新晋提拔的人,刚到洛阳也没什么根底,不好占他便宜。
于兰看这钱袋子鼓鼓的,打开果然瞧见了银子。
也忍不住笑了。
“这虞候大人倒是不错。”
如今这世道公人见钱,如蝇见血。
别说上头的,就是衙门底下的小吏,都得要打点一二。
武松笑了,只在她的耳畔说了一句话。
于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洛阳离得东京汴梁城很近,很多东京汴梁当官的,却都把家安在了洛阳。
这些官人的宅眷,又都在洛阳城里头买了很多的宅院,置办了很多的产业,此外还开了许多酒楼买卖。
官府中人有些垄断资源,导致底层老百姓的生意难做。
这些人其实本来都不大缺钱,但是能够更有钱谁不乐意呢?
好在便是这个虞候开的酒家,离于兰的酒楼还远着呢,他们都开在富人区。
于兰松了一口气,还好当初没有动心贸贸然去那一地带开酒楼,保不齐竞争对手,身份背景说出来能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