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总,信安搬迁的文件已经在今天第一时间下达。”杨总助汇报完这件事情后,紧接着把一份密封的文件递到易时安面前。
“这是在城南对您下手那几人的资料,据调查,他们接单的渠道是暗网,像他们这种亡命之徒,基本不可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更加有用的信息。”他皱眉说道。
易时安接过文件,拿在手中翻动了几下,对于这个调查结果并不意外。
“机灵一点,顺着这条渠道去查,从他们内部下手,有时候,钱虽不是万能,但对付他们这一类人,钱足以变成万能。”
“是,我知道了。”杨总助眼睛眨了眨,很快想通了他话中的意思。
正当他想麻溜的滚蛋,不在公司低压中心多呆一秒中时,他又被喊住了。
“等等。”易时安叫住了他。
“您还有什么吩咐?”杨总助严肃脸,表情要多乖,有多乖。
自从昨天这位再次坚持出院后,连易老爷子拉着脸拦都拦不住他。
老爷子当时也被他虎着一张脸给吓到了,只能自暴自弃,让宝贝孙子自生自灭,不管了。
至于小易总的父母,那两位更是放养似的。
见儿子没事儿,两人又飞出国去了,活像儿子是讨债的,见着了一次,不想再多看几眼。
然后,从昨天易时安回公司以来,一连两天,易氏集团由于他阴沉冷凝的脸色搞得人心惶惶,深怕做错事情,最后直接丢了饭碗。
到时候再想进来易氏,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现在,杨总助十分感谢自个的鞋底足够丝滑,让他转过头再听他吩咐时,速度足够快,不给对方毒舌的机会。
易时安把他胆战心惊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面无表情看着他,“届时,信安那边举行搬迁仪式,记得通知我参加。”
“好的,我定会把这件事情放在第一位,准时通知您。”
杨总助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唐经理,立即做出最佳回应。
他就知道,果然是和唐经理有关系。
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令人火冒三丈的事情,才把这位气得这般离谱,关键是还不会去找她麻烦。
牛逼。
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这位还想方设法把人转移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
杨总助想起时下最流行用来形容男人的两个字,现在放在小易总身上也很贴切。
这两个字……
他不敢想,更不敢说。
想多了,要是一不小心嘴瓢说出来,指不定被上司碎尸万段。
“嗯,那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的话,他真的溜了溜了。
“去调查靶板上那张照片里的男人,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他说这话的时候,杨总助感觉到冰凉刺骨的冷意。
很显然,这位嘴里的那个野男人,也许就是令其最近变得凶残的最困祸首。
杨总助转头往背后不远处的墙面看过去,在这面墙前面一点有个靶板架,上面的靶板钉着一张男人的照片。
除了能看清男人书卷气的面孔,他的上半身已经被飞镖钉的面目全非。
特别是心脏的位置,上面的钉痕惨不忍睹。
背对着易时安,杨总助嘴角抽了抽。
这是多大的仇啊,才恨不得把人掏心掏肝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