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奶茶来。”
珍珠都是现成的,只要将茶跟牛乳煮一煮,然后混合在一块儿便成,故而很快就做好了。
庄明心端着奶茶杯猛嘬了几口,然后抬了抬手,招呼其他三人也喝。
陈钰沁抿了口奶茶,懒洋洋的刺嗒庄明心:“娘娘又是输钱,又是贴珍珠奶茶的,今儿可是亏大了,不会一气之下再不跟咱们玩了吧?”
庄明心“啪”的摔出一张八万去,笑骂道:“本宫是那样小气人的话,光凭你祖父给本宫祖父添的堵,莫说请你喝奶茶,只怕你脚才一站上正殿的地儿,本宫就叫人拿大棒槌将你打出去了。”
陈钰沁哼了一声:“说的好像娘娘的祖父没给嫔妾的祖父添过堵似的?”
程和敏看看庄明心,又看看陈钰沁,理智的选择了沉默。
万一自个一开口,她俩齐齐对准自个怎么办?毕竟她家祖父的脾气,可是三位阁老里头最差的。
然而就算她不开口,也没逃过被波及的命运。
陈钰沁冷冷的斜了她一眼,哼道:“还有你祖父。”
庄明心也“啧”了一声:“你们两个的祖父,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啥好鸟,专拖本宫祖父的后腿。”
喻贵人见她们三个说着说着就波及到了各自的祖父头上,生怕真的打起来,忙不迭的举着纸本子劝架:“欣贵人姐姐,该你摸牌了。”
“摸什么牌?”陈钰沁瞪了喻贵人一眼,然后自个的牌里头拎出来两张筒牌一扔,哼道:“碰。”
接着又拎了一张牌出来,说道:“六筒。”
她的下家是程和敏,程和敏抬眼一
瞅,顿时抚掌哈哈大笑:“哎呀,就等这张六筒了!”
边笑边将六筒捡起来,放进自个的牌里,然后一推,四张牌一模一样的六筒同时倒下,她大声道:“杠!给钱给钱,每家二两!”
庄明心看了下自个的牌,左边一张五筒,右边一张七筒,就等六筒来组成/龙呢,结果“嘎巴”一下,被人从中间截断了。
简直是要气死她!
庄明心从旁边锦杌上摆着的钱匣子里捞出两只银锞子扔到程和敏面前,笑骂道:“你别猖狂,一会儿就让你吐出来。”
然后喻贵人就来了个自/摸。
不但没让程和敏吐出来,还又输给喻贵人五两。
虽然后头小赢过几把,但仍是输多赢少,晚膳时分一结算,净输掉了足足二十八两。
陈钰沁不输不赢,程和敏赢走十七两,喻贵人赢走十一两。
程和敏得意的不得了,把庄明心好一顿挖苦。
而同样赢了钱的喻贵人则战战兢兢的,见庄明心脸色不好,便想将银子还给她。
把庄明心给气笑了,她没好气道:“本宫像是缺银子的主儿嘛?别说才输二十八两银子,就是输个二百八十两,二千八百两,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程和敏扯了喻贵人的胳膊一把,笑嘻嘻道:“别理她,她就是输的有些上头,过会子就无事了。”
三人也没抱庄明心会留饭的幻想,迅速告退走人。
琼芳边收拾桌上的麻将边无语道:“得亏这是在宫里,老太爷鞭长莫及,不然若知道您与人赌/钱,还输的一塌糊涂,只怕要狠狠抽您几十鞭子才消气。”
“哈。”庄明心往罗汉床的引枕上一歪,笑道:“你倒是对祖父了解甚深,晓得他不会怪本宫赌/钱,但却会怪本宫赌/钱输了丢他的人。”
琼芳被夸奖,却无甚可高兴的,想想才半下午的工夫,二姑娘就输掉将近三十两银子,天长日久的,这还得了?
纵是有几万两银子的嫁妆,只怕也不够她霍霍的。
庄明心瞅她一眼,懒洋洋道:“又在肚子里编排本宫大手大脚?”
琼芳浑身一抖,忙辩解道:“奴婢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庄明心狠狠瞪她一眼,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瞧你
这小家子气,不过输掉二十几两银子,脸就皱的跟朵菊/花似的,是怕本宫的嫁妆钱不够花?
你且放心,过不了几个月,本宫就能进账十万八万的银子了,再大手大脚都花不完。”
钱不是攒的,而是赚的,手握肥皂、玻璃跟水泥配方的庄明心就是这么豪气。
二姑娘即将进账十万两银子?琼芳险些惊掉下巴。
片刻后她又学二姑娘偷偷翻了个白眼。
二姑娘嘴上说的倒是轻巧,也不知方才谁输的脸都黑了,额头上一头的汗珠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倾家荡产了呢?
当然,这都是腹诽,琼芳可不敢说出来,不然二姑娘恼羞成怒,又要喊着把自个卖给王屠户当小妾了。
*
夜里庄明心沐浴过后,躺在东哨间卧房的拔步床/上看话本子呢,小满在门口探头探脑。
见庄明心瞧见了自个,立时奔了进来,禀报道:“娘娘,皇上本想来钟粹宫的,谁知半道被静妃娘娘的人给请走了。”
庄明心第一反应是狗皇帝说话不算话,说好的昨儿跟今儿不来钟粹宫呢,转头就食言。
然后才意识到静妃不敢下惠嫔的面子,却敢下自个的面子,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