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亚已经怕了,她担心琴酒再猜下去就会把真相说出来,那样琴酒肯定又会像现世的那些寄养家庭一样,觉得她是个怪胎而把她扔出家门了,毕竟注重隐私的琴酒一定不喜欢别人能轻易得知他的情绪。
“阿尼亚不是故意的。”她低着头,声音如蚊呐,“爸爸不要讨厌我。”
没有声音回应她,阿尼亚将头垂得更低了。趴在角落里的邦德仿佛也感觉到她沮丧的情绪,走过来用脸蹭着她的腿。
忽然,一双大手轻轻放到了她头顶的小犄角上。
阿尼亚的信号塔连着大脑神经,十分敏感。所以现在,她能清晰地感到那从掌心持续传来的温度。
“一直戴着这个会难受么?”琴酒平静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摸着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