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秦云嘀咕了一声:“又没睡你!” 公孙若水怒极攻心,身体猛然前倾,右手抓住他的领口,用力一拽,想要将其抓起来。 “你想清楚了。” “惹急了朕,朕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但你做点什么,首先你这一行人要倒霉,接下来整个公孙门阀,也要遭到灭顶之灾。”秦云淡淡道。 她的手猛然僵住,气恼万分,却又拿他做不了什么。 “哼,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自重一些!”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她娇躯一颤,当场羞愤到面目铁青。 耻辱,天大的耻辱! 堂堂门阀之主,被小皇帝又摸又打! “你是真的在找死!!” 秦云打完,心里暗自惊叹好软。 而后猛的坐起来,伸出自己脑袋,十分嚣张道:“来来来,你往这打。” “最好一巴掌扇死朕,这样你就算完成你们门阀的大计了。” 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公孙若水徐娘半老的脸蛋冰冷,猛的推开他。 “哼,没那么容易!” “一时得势,不代表一世得势,今天是我大意,来了皇宫,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付出代价!” “你给的羞耻,我定然双倍奉还!” 说完 ,她转身,迅速拉开距离。 秦云在黑暗里发出大笑,而后爽朗的躺下,继续睡觉。 闻声,公孙若水更气,玉手捏碎了一个茶杯,那双美眸在黑夜里散发出冷幽的芒。 她越想越气! 没有试探到什么不说,还让这混账皇帝摸了一把! 她咬牙切齿,怨气久久不消。 …… 翌日清晨。 霞光普照。 乾坤殿外,公孙若水走出,样子什么都没变,只是身上的衣服换了。 换了一身华贵的宫装,整个人的美感再度提升,甚至有难以言喻的性感。 她冷冰冰的瞪了一眼秦云。 “逼迫我换衣服,有意思么?” 秦云笑道:“当然有,做戏要做全套,让这皇宫的暗探都看见了,你才洗不清。” 公孙若水咬牙切齿,黛眉倒竖! “你这个魔鬼!” “哼!” 说完,她气冲冲的离开。 秦云站在台阶上,迎着夕阳,笑呵呵的对她风姿卓越的背影道。 “若水,走路慢点。” “朕昨夜鲁莽了一些,也不知道肿没有,走路不方便,别强撑。” 闻言,整个宫殿一震! 锦衣卫们的眼神个个夸张,这可是公孙门阀之主啊! 那些神情闪烁不定,看似普通实则是暗 探的太监们,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公孙若水委身皇帝,不就是带着整个门阀投诚么? 贱贱的话瞬间让她本人炸毛。 涵养什么的都被她忘了,怒发冲冠回头,黑白相间的青丝狂舞。 嘴里想骂一句脏话。 但话到嘴边,没骂出来。 公孙若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秦云,心想名声反正也被糟蹋了。 倒不如回怼一番。 徐娘半老的脸上有一抹不屑,高声道:“陛下,多补补。” “三秒钟就完事,铁定是那里出了点问题!” 说完,她扭头就走,丰腴的身子扭动,在阳光下异常勾人。 此刻,秦云嘴角却是一抽,不爽嘀咕道:“朕需要补么?” “若非你是门阀之主,朕昨晚就让你哭着喊相公!” 说完,他转身。 看见一众锦衣卫跟禁军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 “朕健康的很!” 秦云无语大喊。 众人连忙低下脑袋,尴尬无比。 “哼!” 秦云冷哼,然后准备离开,去上早朝。 忽然! 远处有禁军冲来。 “报……!” “不好了,陛下!” 闻声,秦云整个心情都不好了,原本昨日麓山跟离间门阀,挺成功 ,此时心里一咯噔。 “怎了,出什么事了?” 禁军冲来,跪地气喘吁吁道:“陛下,江北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项飞羽跟夏姑娘两父女,前两天又爆发了剧烈的争吵!” “项飞羽砸了不少的家具花瓶,还放话要项姑娘嫁人。” “在项家进行保护的兄弟们说,吵的很凶,项姑娘被禁足,整天都在哭。” “看那阵势……项姑娘都不想活了。” “而且,项飞羽真的在安排相亲……” 秦云眉头一拧。 低骂道:“这老梆子,肯定是为了胜男上次来帮朕的事,而生气。” “也真是的,排斥朕就排斥朕,何必跟亲女儿过不去!” 丰老上前苦笑道:“陛下,您别生气。” “老奴觉得项飞羽这么做其实也没错。” 秦云挑眉:“丰老,怎还帮别人说话了?” 丰老佝偻着背,笑的慈祥。 解释道:“项姑娘是个好女人,陛下也是一位好君主,那项飞羽也算江湖一名义士。” “无论是公还是私,老奴都希望这个问题可以妥善解决。” “所以,才这么说的,陛下,还请见谅。” 秦云皱眉,颇为焦急。 项胜男现在有这么大的难题,以泪洗面,自己绝对不能袖手 旁观。 “那丰老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 “项飞羽想胜男嫁人,胜男肯定不愿意,朕若是出面干预,只怕会引起那老梆子的愈加抵触。” 丰老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项家两父女的矛盾是因陛下而起。” “所以老奴认为应该陛下去解。” 秦云挑眉:“怎么解,划清界限?” 丰老摇头,浑浊的眸子若有深意。 “陛下,难道你还不懂项姑娘的心意么?” 闻言,秦云一震,而后沉默。 “这……” 丰老微微一笑,挤出皱褶,很识趣的转移话题。 “陛下,胜男姑娘帮了朝廷那么多,从朝天庙到西凉战场等等,可谓功不可没。” “即便冲这点,您也要去解决一下吧?” 秦云深吸一口气:“言之有理,朕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