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牌位,听话把小小娘亲放下,眼瞅着小小娘亲光着脚丫子走到蒲团上默默闭着眼睛开始磕头,铁柱便有样学样,跟过去,跪在小小娘亲的身边一起磕。
顾珠余光看了一眼铁柱同志,铁柱敏锐地睁开眼,也偏头看小小娘亲:“岁岁?”
顾珠对铁柱笑了一下,说:“大傻子,哎,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非把你现在的傻样子给拍下来,等你以后恢复记忆了,妥妥都是黑历史,得给小爷我办事儿才能销毁一张照片,哈哈。”
铁柱也笑:“好呀。”
顾珠‘切’了一声,冷地打了个哆嗦,十分惜命娇气地对便宜儿子颐指气使:“好什么好,又没有照相机,走了,送我回去,太冷了。”顾珠小崽子张开双手要抱抱。
铁柱‘哦’了一声,重新抱起忘穿鞋子的小小娘亲,动作利索地出了祠堂,三步单手抱顾珠□□,最后平安送回床上。
另一边,顾家大房所住的忠义堂意外迎回了应当还在守夜的泷大老爷。
泷族长的老妻尉迟氏正在和自己的陪房妈妈聊天,见老爷急冲冲地回来,面色也红彤彤的,不免疑惑,凑上前去问说:“老爷,怎么这个时间就回来了?这天还未亮啊。”
尉迟氏大太太也是知道自家老爷有要守夜的这个习惯,今日反常着实让人担心,以为自家老爷是病了,不等老爷说话,便连忙吩咐陪房妈妈说:“快快去给老爷拿碗驱寒的参汤。”
陪房妈妈自然是拔腿就要办事去,却刚抬起脚来,便见老爷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好一会儿忽地直起腰杆来,狠狠拍了拍桌子,斩钉截铁地道:“决定了!把那些值钱的家具、文玩字画、哪怕是花花草草,全部都卖了!这个年不过了我也要给顾家还债!这是爹交代的,我是他儿子,我是顾家族长,我不带头谁带头?五叔吗?不,应该是我顾成泷!”
尉迟氏愣愣看着老爷,半晌,慌张道:“老爷你疯了?”
泷大族长红着眼睛,露出个微笑来:“我没疯,我在做我应该做的事。”
“我、我决不同意!”尉迟氏拍桌。
泷大族长干脆站起来也拍:“我已决定!你同不同意,爷我都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