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一定会有人因此低看你。”
“你谢叔叔和常阿姨对你多好我们是知道的,可这之外,还有不少等着看我们笑话的人不知道。爸爸妈妈和你谢叔叔常阿姨办这个婚礼不是想让你为难,而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多重要。”
段语安明白双方父母的良苦用心,可父母们越看重她,她心里的负罪感就越深。
所有人都为她和谢博成在一起而感到开心,只有段语安时时刻刻谨记着,这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又因为偷藏着不可诉说的心事,段语安无法将她和谢博成的事情看作无关紧要的普通联姻。
对她来说,再大的阵仗,也不过是让“她和谢博成在一起了”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可笑而已。
段语安就像狂风中飘零的断线风筝,左右摇摆,痛不欲生,却又找不到落脚的方式。
她只是后悔当初义无反顾的挣断了线,选择了看似满意,结果又让她后悔的路。
“妈。”
段语安颤声叫道,放在沙发上的指尖轻轻颤抖。
她张了张口,却又觉得喉咙发痛,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我不想和谢博成结婚了。
她只好在心里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