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玩呢!哈哈,哈哈!”
“先把她绑起来,这小妞手可狠,大头就这么嗝屁了,一粒金沙都没见着。这是她的地盘,可别让她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他们说着,把何田捆得结结实实,还用一根小竹子勒住她的嘴,让她无法出声。就像给马戴上的嚼子。
何田感到愤怒而屈辱,可是别说反抗了,她现在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嗓子也像是肿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两个大汉把她捆好扔在窗台下面,就和另外两人一起翻箱倒柜,先找到了钱,四个人先分了钱,又开始倒腾,他们似乎还很饿,可没找到什么吃的,一个人跑过来问何田,“小丫头,你家的吃的呢?”
另一个人说,“小心点吧,这家里像是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呢?”他们又问何田,何田装着还没恢复清醒的样子呆滞地睁着眼,眼皮一眨不眨,眼珠也不动。
那两人得不到回答,蹲在何田身边,猥亵地打量,“这小妞年纪不大,发育得不错啊,哈哈哈。”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大汉从橱柜上拿下一个小玻璃罐,摇晃了几下,叮叮当当作响,“兄弟们,别光顾着看美女,来看看这是什么?”
“金子!”
“是金沙!”
“有黄豆那么大!”
四个匪徒聚在一起,看着玻璃瓶里那几粒金色的小石头,瞪大了眼睛。
过了端午, 天气果然更热了。
正午时的阳光可以用“毒辣”形容,所以何田和易弦趁着早上太阳未出, 天蒙蒙亮的时候在田地里耕种。
即使这样,太阳升起后,也汗流如雨。
这天下午, 吃过午饭不久, 乌云遮顶,很快又下起了雨。
好在地里的各种作物现在都长得很茁壮了, 小苗也不会再被雨打得倒在地上了,豆苗瓜秧要么已经爬上了架子,要么开始在地里匍匐,即使不给它们搭上遮雨的草帘子也没事。
窗外茫茫大雨,却没带来很多清凉,屋子里潮湿闷热。
他们原计划今天划船外出的。
几天前投下的渔网,小河支流里放的笼子和树枝陷阱,都可以起出来了。如果走运的话, 还能顺便再捡些蛋。进入盛夏后,第一批孵化的小鸭子已经开始换毛了,它们的妈妈忙着照顾它们,不会再下蛋了, 但水鸟们不是一齐飞来的,现在还有些迟来的水鸟陆续飞来, 开始繁殖。蛋还是能找到的, 就是数量比起一个月前要少得多。那时候, 池塘边的草地上,可是遍地都是蛋啊。
暴雨时虽然不能外出,但也不能坐在家中什么都不做。
新鲜的蛋即使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最多也只能放一个月,再久些,就会出现“靠黄”,蛋黄粘在蛋壳上,蛋的味道也变了。
之前做青团、粽子用了不少的咸鸭蛋,今天可以再做一些。
何田用清水洗净鸭蛋,把它们放在一个竹匾上晾干,又让易弦从橱柜上面拿下来几个大玻璃罐。
做第一批盐蛋的时候她为了省盐,用的是泥裹的方法,这一次,她打算用比较省事的方法,直接用饱和盐水泡。
烧开的水放凉之后,倒进玻璃罐里,加入盐,不断搅动,当所有的盐都溶化之后再加盐,一直加到饱和,再把洗净晾干的鸭蛋一个个轻轻放入,最后盖上盖封好,重新放到橱柜上面。
泡好了鸭蛋,雨还没停。
易弦披上蓑衣,戴上斗笠,去放水池的水了,小麦跟着他跑了出去。
它倒不是去帮忙的,只是喜欢到雨里撒欢。
果然,它刚跑出去不久,就躺在一块积了雨水的小坑里打了个滚,滚了一身泥巴。易弦还站在一边拍手叫好,怂恿它再跳进泥巴坑里。
何田摇摇头,给炉灶里加上木柴,也披上蓑衣。
她提了两桶水回来。
这个天也干不了别的什么了,最近要喂养兔子鸭子,又要耕种各种作物,还建好了水池,每天天还没亮就开始劳作,中午小憩一会儿继续工作,直到太阳落山后才停,除了端午节那天上午,再没有休息过一天,今天下午,就放假吧。
她看看自己的手心,为了开建水池,又是挖坑,又是撬石头,每天挥舞锄头铁铲,哪怕是戴着手套也磨出了一层新的硬茧。她的手都是这样,更别说易弦的了。
易弦的手在挖水池的第一天就磨出了几个血泡,但是这家伙涂上药粉缠上纱布,第二天又顽强地挥舞锄头了。
何田看到这双美手又是血泡又是硬茧,心疼得不得了,这样的美手适合拿的只有茶杯和乐器呀!简直是暴殄天物。
易弦倒一点不在乎的样子。晚上睡觉前,何田取出獾子油药膏,让他在手上厚厚涂一层,人家直接躺在床上假装已经睡着了。
气得何田只好挖一块药膏,放在自己手心捂化了,抓过他的手涂上,再轻轻揉匀。
易弦带着小麦回来后,何田看看滚成泥巴球的小麦,再看看裤脚上全是泥汤的易弦,“让小麦就呆在门廊上吧,我烧了水,待会儿你带着它去洗澡。”
易弦嘻嘻笑,掀开门帘钻进来,把傻乎乎的小麦关在外面。
小麦抓抓门帘,才发现,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