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打算藏着。
多一个知道,管家的行为就会多一份束缚。
钱夏够理智,性格也对她胃口。
与她一起行动会省事很多。
而且,在她分析了管家的事后,她的表现也还行。
换做其他心思复杂的人,她估计不会说这么多。
因为烦。
他们逃跑的时候麦田早就杂乱不堪,被毁的一塌糊涂。
湿软的泥土里混合着麦秆还有玩家们杂乱的脚印。
回想当时的凶险,留下的痕迹应是比树林里还要多才对。
可当他们看到麦田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麦子整体的长在地里,脚印和杂乱全都消失了,稻草人也安静的立在的田里,宛如一个冷酷无情的守卫。
钱夏说:“全都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
南宫南抬了抬下巴,“你看那边。”
茅草屋后面,穿着蓑衣的农夫坐在小板凳上扎稻草人。
他的嘴里叼着一根纸卷烟。
这是真正的农夫。
钱夏眼眸深了深,和南宫南相视一眼,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
农夫好似没察觉到她们的到来。
专心致志的绑着稻草人。
纸烟升起一缕白色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