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赤色光焰狂舞,又似一条血河狂舞,将一应事物包裹在其中。
赤色的雷光密密绽放,光华不定,犹如一头大孔雀开屏,绚丽夺目。
而外界,在数百颗赤雷齐齐爆出的一瞬,观礼法台上的众人,也是齐齐一惊。
“麻烦了。”涵虚老道叹息一声:“只怕要败了啊。”
“这斩首禁,是陈季子以阵道法印施展而出的。”
在身后,其中一位道德宗弟子疑惑出声:
“如此外物,也能使用吗?”
“外物?”涵虚老道冷声一笑:“若是生死搏杀,谁还管你外物不外物的,能赢的人,才有资格说这种话。”
“要怪,就怪沈墨底蕴不及陈季子,拿不出如此外物。”
涵虚老道摇摇头:“怪沈墨他自己,没有一个好出身罢!”
而黄金战台中,随着数百颗赤雷爆响,白术的五色神光被悉数炸毁,护身的甲胄也七零八散。
他重重咳出一口血,勉强横剑当胸。
而这时,周遭虚空又是一变。
他狼狈避过一口铜炉、几根降魔大柱,却终是再次被小钟敲在后心。
随着雄浑一声钟响,本就残破不堪的甲胄彻底溃散,一股绵绵劲力正待透入皮膜,将白术炸成一捧血雾。
可这时,他身上隐隐生出暗金色的光晕,龙首人身的神像在光中一闪即逝,抵住了钟波的神音。
“这是……”
陈季子微微皱了皱眉,那尊神像,似带着几丝佛门韵味。
而场上数尊命藏者,也是皱眉不语。
……
“要输了啊。”
此刻,侍立在王秋意身后的青黎君满脸得色,嘴角也上翘了几分。
干得漂亮!陈季子!
等了片刻,面色木然的中年僧人才开口回应。
“就算是输,也不该如此狼狈。”
青黎君见广慧心念微微动了动,似是在传递心音。
而黄金战台上,正待出剑的白术,神色骤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