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实在找不人发泄这份即将暴富的兴奋,抓着沈小虎就开始滔滔不绝了。
反正他也听不懂,更不可能像别的熊孩子处鹦鹉学舌,堪称完美听众。苏怀瑾可以在他面前尽情输、畅所欲言,说最后更是情不禁发杠铃般的笑声。
笑容畅快的苏怀瑾,没有意识,滔滔不绝、说尽兴处手舞足蹈放声欢笑,而对面的小朋友冷静毫无反应,从始至终静静的看着发癫,这一幕对比之强烈,像极了某种关爱智障场。
苏怀瑾就这穿戴整齐,牵着也打扮一新的小少爷下楼洗漱,他们又是全家最晚床的。谢董都早洗漱了,刘峰更是一早吃了东开车去办事。但不以为意,信从容的跟家人们和大佬舅舅打过招呼,便带着依然不要舅舅、只跟贴贴的小少爷去洗漱吃饭了。
期间,董事长舅舅又真诚感谢了一番的体贴细致,帮他把外甥照顾得这般妥帖,连他搭把手都找不机会。
而之前总是找着机会就给己刷劳苦功高人设的苏怀瑾,临近分别反倒学会了大方谦虚,“没关系,小虎很乖很好带,他就要回去了,还有点舍不得呢。”
是真心对小少爷好的,所以得加钱!
但苏怀瑾很快发谦虚的早了。
谢容笙他们好像一点也不急着离开。
刘峰不知道一大早都去忙了哪些业务,直快吃午饭了才风尘仆仆回来,说是昨天在医院了什么问题,还要再去检查一下,谢董亲陪着外甥去医院,还没收支票的苏怀瑾,只能眼巴巴的盼望着他们晚上还回来。
成功盼回了他们一,又要兢兢业业给小少爷当贴身丫鬟。
沈小虎这孩子是真虎啊,在他眼大舅舅就像保镖一不值钱,舅甥俩只在外的时候好那么个小时,回来以后,少爷雷打不动只跟一个人贴贴。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
每次带沈凛去的原因不同,但总是离开半天就回来,神神秘秘、奇奇怪怪。
苏怀瑾就算不惦记着支票,也要被神奇的操作搞懵圈了,谢董个意思?这是觉得在家住的挺好,准备留下来过个?
苏振华刚解完一道数学大题,心满意足的转头,就看他妹又在那探头探脑去看窗外,要作业的时候,手像断了一有气无力,在转笔来指尖翻飞、可灵活了。
反正跟学习无关的事上手贼溜。
苏振华绷着脸敲了敲他妹的桌子,见毫无反应,才声问道:“在什么?”
“在他们究竟什么时候回去啊!”
没有指名道姓,但他妹用的“回去”两个字,也跟报谢容笙人身份证号差不多了。
苏振华看着发内心的疑问,突然生了些幸灾乐祸,“不是还说舍不得小虎?他们不回去多好啊,就在咱们家过,热热闹闹的。”
苏怀瑾万万没,最离谱的猜测能得苏二哥的赞同,回过神来差点跳来:“还真有如此荒谬之事?”
急了急了,天不怕不怕的苏小美也有今天。
苏振华神清气爽,很再多看会儿热闹,但学习更重要,笑过之后还是说了实话,“把的心放肚子,人家谢先生日理万机,哪来的闲工夫留在这过?昨天听刘先生说,是因为小虎的身体不合适长途开车,火车也慢,只得订了最近一班从省城飞首都的飞机。”
“那就好那就好。”苏怀瑾长长的松了口气,“二哥干嘛吓唬人,刚才差点就死这了。”
苏二哥没刘春芳那么迷信,但也欣赏不来他妹的幽默性,黑着脸瞥了一眼,“这一天魂不守舍,就担心这个?”
看还敢点头,他无语问:“就算不能直接问谢先生和刘先生,就不会跟爸妈打听一下吗?”
客随主便,在别人家接连借宿天,无论如何都该跟主人讲明情况。像谢先生那一言一都很讲究的体面人,是不会忘了这种规矩。
苏怀瑾理直气壮回道:“忘了。”
只注意这种事直接找谢董或者刘峰打听都不礼貌,有赶人的嫌疑,一时还没还能跟爸妈旁敲侧击。
大意了。
苏振华:……
确实,永远不能高估他妹的脑子。
苏怀瑾一看二哥的眼神,就知道在骂,估计还骂得挺脏。但在没时间算账,因为又注意了一个问题,“订了机票那不是更方便,怎么还不走?”
苏二哥脸色好像挺不耐烦在学习时间陪闲扯,但身体又很诚实的有问必答,而且给同学讲多了解题思路的学霸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