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很久都没忘记那股奇怪的力度。
她从没体验过这么神奇的感觉,羞耻却又莫名的有种渴望之意。那股怪怪的感觉就如同烙铁一般,在她的心底熨烫出了明显的痕迹。
后来闻则琛没再说什么,很淡定地启动了车子,照样坐姿笔挺,犹如君子端方。
可岑溪面红耳赤,压根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究竟发生了什么,没办法印证自己的猜测。
她更是害怕,自己刚才已经有了唐突的举动。如果眼神再看往不该看的地方,万一被他抓包了,再留下个很不好的印象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恰好梁西西发来消息:【有空吗?明晚我请你吃饭。】
说起来两个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上次见面还是咖啡馆开业,谁知道蒋立延一过去,昔日花容月貌的大小姐梁西西顷刻间大惊失色。
傍晚五点钟之后,岑溪跟张嫂说了一声就出发了。
两个人约在一家本地出名川菜馆,梁西西喜欢吃辣,平时又爱好美食,跟着她吃东西准没错。
两个人走进包间,梁西西将菜单拿给她,大气地笑了笑:“溪溪,随便点,我请客。”
这家菜虽然出名,菜量还大,但好在价格还尚可接受,岑溪就没客气,咔咔选了四个自己喜欢的菜。
梁西西又加了两道菜以及甜品。
等待上菜的间隙,岑溪问起她上次的事情:“你跟那个蒋经理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梁西西抚着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可别提了,我招惹了个大麻烦。”
岑溪担忧道:“怎么回事?”
梁西西幽幽叹气,这才说起三年前。那时她爸爸嫌弃她好吃懒做,把她丢给了在伦敦做生意的叔叔,想让她跟着学点东西,可不争气的大小姐走到哪里都一样醉生梦死。
“当时我去酒吧玩,碰到了蒋立延,当时我看着男人颜正,又是我喜欢的禁欲系,一下子就起了色心。”
废了好大的劲儿把人撩到手,后来发生的一切也就理所当然了,两个人从酒店里没羞没臊地过了大半个月。
“直到后来,我发现有点不太对劲了。”
梁西西永远都记得,那天她跟着叔叔去金融城谈完生意,头昏脑涨地从大厦里走出来,那时天边正落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蒋立延竟然撑着伞在等她。
她永远都记得,男人西装革履,身姿修长笔挺,衬衫扣子规规整整地系到最上面一颗,露出凸起的喉结。
那时他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三,硕大的雨珠从伞面上滑落下来,在地面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小花。
“东东,累了吧?我接你回去。”
他嗓音温柔到极致,有种教养极好的儒雅谦逊的翩翩公子风度。
那一刻,梁西西发觉自己有一点点动心。从那之后,她开始克制,他带给她的体验太好,她舍不得离开这段畸形的关系,只按捺着自己拔节生长的情愫,迫切将它压制,知道消
融得无影无踪。
她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直到那夜缠绵之后,她从满溢着暧昧春色的房间内醒来,发现自己亲密地被男人搂在怀中,无名指上被人悄悄套上了一枚戒指。
简单朴素的款式,闪耀,低调,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梁西西撇了撇嘴,摇着头说:“我们都知道戒指跟别的礼物不一样,有不同的含义,他到底什么意思我到现在也不清楚,我也不想弄清楚了。”
“所以那天早上,我趁机逃走了。”
好在她从没告诉过他自己的真实姓名,她买了张机票回国,把他的微信删掉,又换掉了手机号,从此在他的世界消失得了无踪迹。
直到这次相遇。
岑溪犹豫着开了口:“这个蒋总确花名在外,不过送人戒指确实还挺不一般的。”
“其实,他曾经送过我一束花,不过也没说别的。”
梁西西猛然拍了下桌子,愤愤不平地说:“你看,我就说吧,这个人非常不靠谱。”
岑溪却摇了摇头:“也不一定,他只是送了束花,兴许没别的意思。”
梁西西:“反正我现在挺不想看见这个人的,他三番五次来我店里,脸色差得就好像我欠他钱似的。”
岑溪挑了挑眉:“你确实欠了人家东西,不告而别这都不像我们梁大小姐干出来的事儿。”
“哎呀溪溪,你别打趣我了,那时候年龄小嘛,不知道怎么处理问题。”梁西西张扬明艳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是现在,我绝对立刻跟他说分手——泡友也该坦坦荡荡地说分开的。”
“不提他了,你跟我小舅舅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一说起这个话题,岑璃抿了抿唇,立马垂下了头。
梁西西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她的脑袋:“刚才听我的故事还津津有味呢,到你就不吱声了?有你这么当闺蜜的吗?”
岑溪深吸一口气,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闻则琛昨晚开车时,无波无澜、禁欲系的脸庞,就好像未曾沾染任何凡尘,那些俗世欲念都与他无关。
到底,岑溪把这件事告诉了梁西西。
梁西西一听这个就彻底兴奋了:“卧槽,溪溪你很有种啊!只那么一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