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去年选举,我有私心,也滥用职权了。" 赵柯微微睁大双眼。 赵新山吐出一口烟,透过徐徐向上的烟雾看向赵柯, “我当时没想到现在的发展,但我庆幸,留下了你,也庆幸,没有因为我的私心,给大队造成恶劣的影响。" “我说不用顾忌我,是实话。” 烟灰落在石头磨得烟灰缸里,赵新山声音有些喑哑, "权力握在手里,所有人都听你的,信你的,确实会让人迷失……" “照大伯这么说,更应该继续压在我头上。” 赵新山微微摇头, “我现在明白,为啥说年轻人是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你们思想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先进、开放,行动比我们大胆、果断,既然早晚都是你们的,早一点儿交出去,也没什么。" "大伯,你是彻底服老了吗?" 赵新山否认: "不是服老,是该放手的时候放手。"赵柯挑眉, "你不怕我上蹿下跳?" 赵新山没好气道:“你还咋跳,你还能大闹天宫啊?”赵柯语气里满满的跃跃欲试,“万—呢?” 赵新山对她无语, "……你别以为你是个姑娘,四爷的烟杆儿就不会抽你。" 赵柯爽朗地哈哈笑,随后收敛,认真地说: “我还得拉着大伯你跟我同流合污,妇女主任足够了,大伯你想着甩包袱,不如想个合理的说辞,让大队选举规范化,免得以后乱套。" “你才甩包袱。” 赵新山反驳完,垂眼,将烟头戳在烟灰缸里, "我弄得麻烦,我洗干净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