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坐后面晕车”,便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上车。
() 赵慕予:“……”()
她可以举出无数的例子来反驳江舟池的这句话,但说了也是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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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就没白费这力气,打开车门,坐上去当司机,但关门的时候没控制好情绪,力气大得整辆车都震了一震。
正准备启动车子,她的视野里多出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臂,来自副驾驶座。
“……干嘛。”赵慕予不明所以。
江舟池:“你看起来很生气。所以,给你咬一口解气。”
赵慕予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他耐人寻味地问:“还是你想咬其他地方。”
“……”
赵慕予知道,江舟池指的是她那天晚上咬他嘴巴的事。
这事儿确确实实发生过。
她不可能一直避而不谈,否则不知道还会被他映射多少次。更何况这么多天了,她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于是赵慕予不再逃避,推开了江舟池的手,郑重申明道:“那天晚上是我喝醉了,对你做出的所有行为都是经过了酒精的刺激,不是我本人的意愿。还有……”
“我要你负责了吗。”江舟池嗓音轻寒,难得打断了一次赵慕予的话。
“……?”
这和他要不要她负责有什么关系。
赵慕予的脑袋没转过来这个弯,又听江舟池说:“解释是不想负责的人才会做的事,所以,你不需要解释。”
否则他连误会的余地都没有。
江舟池垂着眼,在短暂的停顿过后,接上没说完的话,用明确的态度作为结束:“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
斤斤计较的小气鬼难得大度一次。
可赵慕予没心情夸他,握住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度,用力得指关节微微泛白。
也是。
不就是被咬了一口嘴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演员的什么没见过。
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赵慕予冷静下来,稳了稳起伏不定的心绪,启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可再次开口说话时,她的语气里带了一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嘲讽意味,回道:“我看你老是揪着这件事不放,还以为你是玩不起呢,原来是我狗眼看人低了啊。真是对不起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
江舟池却松散了眉眼,转过脸,看着赵慕予,也不说话。
赵慕予察觉到了江舟池的视线,但没有回应,只没好气说了句:“看我干嘛。”
江舟池神情依旧寡淡,漆黑碎发被帽子弄得稍显凌乱,却遮不住眼底的暗涌,嗓音低缓道:“求你继续玩我。”
赵慕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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