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把人一窝端了?
宋卿眼皮一跳,转过身一言难尽地看着以绝对占有姿势拥着自己的男人,
纤纤玉手拍了拍南宫御胸膛,是了,这厮刻在灵魂里的本就是暴戾恣睢的因子,
怪她沉溺在柔情的深海里太久,把她男人原来的模样给忘了。
“怕我?”
南宫御神色晦暗莫名,手指修直匀称像是女娲精心捏造的艺术品十分赏心悦目,
撩起宋卿垂落侧脸的一缕墨色碎发别至耳后,出口两个字半真半假似玩笑又似认真。
宋卿美眸上挑起,两条柔弱无骨的胳膊攀住南宫御脖子,左边眼尾地泪痣夺目又放肆,
“怕你什么嗯?怕你这个在外面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雄狮,有一天会张嘴用利齿咬断嚼碎我的骨头?”
“怎么,骗到手揣上粉团子你就腻味不爱了?不是天天抱着我恨不得24小时粘糊在我身上,
一抱上手不是不安分地这摸一摸那摸一摸,就是化身这亲亲那亲亲的亲亲狂魔的时候了?”
宋卿现在是坐在南宫御大腿上的,反而要低头看南宫御,
不过大神棍当久了,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这样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姿态就是了。
南宫御勾唇,显然对这些正在进行中的黑历史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
两人现在这个姿势,英挺的鼻梁稍微往前俯刚好抵在女人优越的天鹅颈,
眸色稍沉,有意地一下又一下缓慢地蹭划起来而后张嘴咬在皮肤细腻白皙的脖颈,
“嘶。”
宋卿倒吸一口冷气,磨人的酥麻感从脖子被咬的那小块皮肤,
霎时扩散遍及全身,让宫人修剪圆润的指甲顺势隔着龙袍掐进宽肩,
“不腻,害怕你有天和他们一样怕我,避我如蛇蝎。”
性感成熟荷尔蒙的一声喟叹之后,便是这样一句类似于委屈的话,
这种话从九五至尊的帝王嘴里说出来,天下恐怕很难有女人不为之沉沦心动,
尤其是眼前帝王还如此俊美如九天神袛,且还是尊深情的神袛。
“这何止是心动,简直是胎动了。”
宋卿轻叹息一声感慨,遂伸出魔爪蹂躏男人近在咫尺放大版的脸庞,想想这人是自己的,
嗯,
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就是很快乐,几个快乐星球围成圈轮流转的那种女皇般的快乐。
忽地,
“……”
南宫御察觉出宋卿的异样,误以为嘴上的鲁莽行为将人咬疼了,
眉峰不着痕迹拢起,仔细察看属于自己留下标记主权的吻痕,
“疼?来人……”
宋卿手及时堵住南宫御开口喊人进来的话,在不解询问的目光注视下拉过手掌放在小腹,
“我们的粉团子、刚特别配合地胎动了一下。”
虽然知道是巧合但还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比之前感受来得更为真切深刻,
有一个和他们血脉相连的小生命,正在她的肚子里一点一点孕育着,
许是为了让他们这两个即将初为人父母的人更为深刻些,微隆起的小腹很给力地又动了两下,
夫妻两人相视无言,
南宫御眸色深渊般望不见底令人无从窥探其中真实情绪,护在宋卿腰侧的有力手臂收紧,
上半身向前倾俯而下,高大轩昂的人便埋在妻子身上,明明什么都没说可又胜过一切言语,
宋卿好笑之余便是感同身受的动容,适才是把玩玄玉扳指这会是拨弄南宫御的墨发玩,
“夫君,良辰美景气氛到位,给孩子取个名字么?”
说起来他们也是心大,到现在才考虑给孩子起名字的事,
“容我想想。”
“嗯呢。”
左右还早,不急。
寝宫外不知何时又洋洋洒洒飘起了雪,今日的雪停一阵下一阵地,
行事作风历来果断的皇,因女儿的名字头一次犹豫不定犯了难。
“扣扣。”
屋门从外边扣响,不等德宏张嘴通禀请示点什么,
宋卿习以为常并且识趣地从松开攀在南宫御肩膀的双手,没办法,她男人是个大忙人,
“皇上,三王爷五王爷与上官老将军还有袁士郎,就变法与立丞相一事进宫,眼下几人在御书房门前候着,您看……”
宋卿主动弯下腰送上一吻,两唇相贴反骨心起,坏心眼碾磨力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没留下印记却也让对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说到底她与这男人本质上是同种占有欲的人,
伸手整理因适才相依偎略显凌乱的玄色龙袍,将褶皱抚平,
再次亲吻削薄冷冽的唇,食髓知味的猫得到甜头心满意足了方才启唇,
“去吧,粉团子的名字等你有空我们再一起慢慢想也不迟,今晚晚膳想吃什么?”
宋卿满足了并不代表南宫御满意这样浅尝即止的吻,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捞进怀里半躺下,
俯身好一阵索求深吻方才作罢,带着温度的薄唇附在宋卿耳畔,喉间溢出一字低语,
“你。”
一孕傻三年,一直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