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圆满。
顾明轩性格好,他留在仙阳城的行宫,安顿几日,后来还能想起带她出来的阿嬷死在哪。
当初救他离开顾家的嬷嬷是患病才死,她怀藏着一封信,写清事情经过,与沈诉诉他们猜测的大差不差。
顾明轩亲自将嬷嬷的墓碑按下,然后开始嗷嗷哭,沈诉诉不会哄孩,凶他:“不许哭。”
顾明轩打个嗝,生生止住哭声。
见沈诉诉对他那么上,顾长倾仙阳城之后,把他丢到学宫读书习武。
不过,顾明轩这事,倒是让沈诉诉明白过来一件事。
那是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与顾长倾圆房,事情很简单,她虽然喜欢孩儿,但她不喜欢生孩儿。
主要是前世梦境,有关于此的记忆实在太不好,她很抗拒此事。
若顾长倾不是皇帝,她自然想何何,但这江山社稷总要有人继承,所以沈诉诉对此事十分苦恼。
但好在她在捡人这方面确实有些天赋,顾明轩给她解决烦恼。
于是,在一天夜,沈诉诉一手捧着书,一手托腮,对顾长倾说道:“顾南舟,以后让你这侄子当皇帝,何?”
“诉诉又在想什么事?”顾长倾问。
“是……嗯……我想着你这皇帝之位总要有人继承,所以……”沈诉诉轻声说道。
顾长倾低眸,安静地批阅着桌上的公文,他平静说道:“我知道诉诉不想。”
“你怎么知道?”沈诉诉问。
“我能不知道诉诉在想什么吗?”顾长倾抬眸,看着她说道。
“所以,只是因为这个不想与我圆房吗?”他问。
“是。”沈诉诉咬着唇答。
顾长倾轻叹一口气:“傻诉诉。”
“你骂我傻?”沈诉诉气得要跳起来。
顾长倾轻声笑:“不傻。”
“诉诉此想,早说便是。”顾长倾收笔说道。
“哼,你若不依,我与你和离,不跟你过。”沈诉诉抬起头对顾长倾说道。
“前几日我向张先生求药。”顾长倾说。
“什么药?”沈诉诉一惊,不会是那什么的药吧?顾长倾不会不行吧?!
见沈诉诉又脸红又惊慌,顾长倾都能猜出她脑袋都在想什么。
他红着脸轻咳一声:“不是那个。”
“那是什么?”沈诉诉问。
“大概是吃不会生育的药。”顾长倾说,“若服用一次,一年之内都有效。”
“张先生竟有这种药。”沈诉诉惊讶,她看着顾长倾问,“你真要此?”
“此。”顾长倾的声音低沉。
沈诉诉扁着嘴看着他,她觉得顾长倾好极,好到让她不知何形容。
“我对传宗接之事,不热衷,以前上头有兄长,我不需要操此事。”顾长倾低声对沈诉诉说,“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顺着你的意思。”
沈诉诉盯着他,歪着头说:“好吧,那允许你今天亲我一口。”
顾长倾起身,隔着一张桌子,一个吻落在她的唇角。
“那你吃没?”沈诉诉红着脸。
“吃。”顾长倾答。
沈诉诉然不好意思起来:“你……原来你早想着这档子事。”
“诉诉,何能不想呢?”他单手挑着沈诉诉的下巴,唇瓣撤离半分,轻声说道,“我早与你说,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不……不要脸。”沈诉诉声说。
顾长倾将她打横抱起来,沈诉诉抬着头,环着他的脖颈,她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
她罕见地露出害羞模样。
“大夫说第一次会有些疼。”顾长倾正色说道,“诉诉若疼,只管与我说便是。”
“你——”沈诉诉羞恼地推着他的肩膀,“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我深入地解一下。”顾长倾轻轻地把沈诉诉放在床上,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耳侧,静静地看着她。
沈诉诉扁起嘴,一个吻落下来,她闭上眼,他的舌尖卷着她的唇齿,让她喘息不能。
这吻流连在她的唇畔,后,落在她的耳侧,她怕痒,一直躲着,但顾长倾将她紧紧地按在怀中,让她躲不开。
床边的帐幔放下,人影微晃,沈诉诉后来确实感觉到疼,她一口咬在顾长倾的肩头。
顾长倾放轻动,他拂开沈诉诉汗浸湿的额发,问:“这样何?”
沈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