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我,好吗?我要把最好的座位留给你,每一场的。你一定要来看我啊。”
林温耳边“嘀嘀嘀”的声音早已停歇,回应他的只有飞机在跑道上前进的轰鸣声。林温将手机关机,看着飞机渐渐升空,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其实谢尘宥喜欢看他跳舞的。
以前在家,他跳舞的时候,谢尘宥不忙的话,偶尔会倚着门框,目光慵懒的看他。
身为一个舞者,林温从来不惧观众的注视,却又在谢尘宥的目光下变得害羞、腼腆,很多尺度稍大的动作,只要谢尘宥在旁边,他就做不出来。
然后他就耍赖一般的扑在谢尘宥怀里,让他背自己下楼,他还会坏心思的咬在谢尘宥后颈,给他吮/吸/出草莓印——以此来掩饰自己跳动过快的心。
他真的太喜欢谢尘宥了。
林温确定谢尘宥喜欢自己的舞蹈——因为,当谢尘宥看他练舞结束,抱着满身是汗的他去浴室,两人在浴缸里的每一场交融,都比床上要细致、黏腻数倍。
那个时候的谢尘宥最为温柔。
林温能感觉到。
而……能让谢尘宥看到他跳舞的唯一方式,只有他走到台前、走上大荧幕。只要他足够耀眼,谢尘宥就一定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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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谢尘宥拒绝了柳鹤年一起去重温林温舞蹈现场的邀请,回去午休。
柳鹤年在背后笑着:“老古板。”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谢尘他停下了脚步。
柳鹤年立马改口:“自律大师。”
谢尘宥的关注点不在这儿,说:“柳哥,多谢你的好意,但别再给我拉郎配了。”
“……啊,这样啊。”柳鹤年有些失望,但还是答应道,“好吧……可我还是觉得他挺不错的,年纪好像也跟你差不多……”
在谢尘宥沉沉的目光下,柳鹤年自动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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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临睡前,谢尘宥罕见的拿起手机,靠在床头。
他没戴眼镜,额上的碎发尚有湿意,屏幕的光比床头灯要白一些,照得他眼中仿佛蕴藏了点点碎星。
谢尘宥点开手机黑名单,那里安静的躺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翌日清晨,谢尘宥晨跑回来,手机上多了两条短信,均来自于陌生号码。
1xxx:早安,谢尘宥。
1xxx:敦煌的天很蓝,想陪你一起看。
谢尘宥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看远处的天,灰蒙蒙一片,偶尔有阳光穿过云层,也只能将微弱的碎金停留在云霭上,投射不到地面来。
谢尘宥将手机熄屏,换了衣服,出门上班。
公司已经确定三月份在hong-kong上市,凭着有象公司最近的势头,他们已经被金融圈、投资圈和股民们盯着,等着两个月后买入新股了。
中午吃饭时,袁江玉坐在谢尘宥对面,满面笑容,说:“谢总,我昨晚看了一眼股价,我感觉咱们上市那天,可能会炒出天价股票。”
届时,有象公司的声望和影响力会达到顶峰。
谢尘宥说:“但愿。”
毕竟是他辛苦奋斗了三年半的公司,他肯定对有象的未来报有很大期望。
柳鹤年凑过来,笑呵呵道:“这不像谢总啊,我以为咱们谢总会很含蓄的来一句‘放平心态、迎接现实’。”
刚坐在柳鹤年旁边的齐征听到这话,立刻转去了谢尘宥身边——他觉得老柳最近开玩笑越来越放肆了。
可能是快要植发了,精神压力大吧。
袁江玉瞅着柳鹤年,说了句公道话:“你就是仗着小谢脾气好,见着其他人你敢这么说?”
柳鹤年摸摸脑门,说:“哈哈,我、我脑子有点晕,回去就给谢总当牛做马,结草衔环……”
……
日子一天天流逝,年关一过,公司就快要上市了。
期间,谢尘宥每天都能收到林温八/九条短信,早安和晚安是必备的,其他的大多是林温偶尔蹦出的念头,或是当天气候状态。
1xxx:今天终于放半天假,我去了上次我们来玩时的那家酒店,还是那个房间。酒店布局没变,总给我一种扭头就能看到你坐在沙发上写代码的错觉。
1xxx:想你,谢尘宥。
1xxx:我妈今天来看我了,她做了腌笋丁炒腊肉,很好吃。我去偷师,以后给你做。
1xxx:敦煌的夜晚很漂亮,也很冷,看星星时,我想起有次我们在阳台做,做完我趴在你怀里,问你在想什么,你说天上的星星看起来像小狗的眼睛,退休后想养一条狗……我当时以为你在说我咬破了你的嘴唇,像小狗一样。但……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以后有机会,我还想咬。
1xxx:感冒了,难受。
1xxx: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说了想咬你,孽力回馈啊,谢尘宥。
1xxx:其实我舍不得咬你,我只想亲你。
最新一条,是林温昨晚发的。
1xxx:明天是我的第一场舞台,就在敦煌,第一排第六个座位。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