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里打到飞鸡了吗?”
“可初试的时候毕竟还是在森林边缘啊,”阿皮道,“刚才一进来,我就感觉森林内里和外边相比,似乎完全就是两个地方。”
“我同意,”细雪亦在阿皮身边说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这附近没有任何已知的可食用物,就连秋天的眼泪都没有……甚至,甚至这里的草我都不能吃!”
阿皮吃了一惊:“草都不能吃?有毒吗?”
细雪点点头:“按照你们的标准,是有毒的。”
对于阿皮动不动就和他的驴聊天这件事,大宽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当他看见这一人一驴又交流起来的时候,只拄了长棍在旁问道:“你的宠物驴又说啥了?”
“它说……咳咳,细雪没吃这里的草,说明这里的草木甚至是土壤,很可能是有毒的!这样一来,自然就不会在这里找到可食用物,也不会见到鸟兽等活物了。”阿皮把驴语翻译给了大宽,“刚才贺先生建议咱们往东边去,恐怕就是因为东边的环境毒性稍小些,还能容纳可食用物什么的生存……”
大宽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但他忽然想起刚才出发时说的话,不由又有些糊涂了:“不对啊,刚才咱们选方向的时候,你不是也说驴的本能感觉南边这里会有新发现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有毒不适合生存了?”
“啊……这……”阿皮被认真好学的大宽问的没话说,有心含混其词蒙过去,可大宽却不依不饶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正在此时,忽听“扑棱棱”一阵强硬的拍翅声,裹挟着一股罡风,突然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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