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结扎么,搞这么神秘干嘛。你小子别被骗了,这事儿你妈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年过半百,结扎这些事儿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秦婉说话的同时,抬指点了点办公室的大门。
“我俩关系铁啊,我妈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道。再说了,就我小舅那痴情样儿,做这事儿不很正常吗?”
林宁得意的挑了挑眉,一边说,一边快步上前开了办公室的门。
单位就是这样,该注意的还得注意,省的有些人乱嚼舌根。
“也是,这事儿小军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所以嘛,干妈您说,我能不急吗?”
“再急也不能这么硬来。循序渐进懂不?你得先有一个,才能有后面的,你不能直接就给小娴说,给我生,生到4个儿子为止。”
“我懂,关键是小娴她也懂啊。”
“额,还真是。好吧,这事儿还得你自己来,干妈真帮不上什么忙。”
“能啊,能帮上忙,给我罐冻顶乌龙就行。”
张叔的话,林宁可没忘,跟干妈,林宁打小就没客气过。
“冻顶乌龙?你怎么知道我。。。得,你这未来老丈人真是眼尖,早前就进来打了个招呼,这就惦记上了。”
林宁对茶叶一向不感冒,反应过来的秦婉,无奈的笑了笑,一边说,一边从脚边的桌柜里拎了兜包装精美的茶叶。
“可不是嘛,我刚还纳闷他为啥突然跟我说冻顶乌龙呢,狡猾的不要不要的。”
“行啦,这茶是你干爹学生送的,不好买,只给你一罐,别怪干妈小气,老张要不乐意,让他过来亲自跟我说。”
“干妈既然喜欢那咱就留着。”
“真留着你怎么交差,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干妈小时候咋教你的。”
林宁的表情有够认真,秦婉笑着摇了摇头,没好气儿道。
“盒子给我就成,咱给他来个狸猫换太子,刚好我昨天顺了他包茶叶,等下给他掉个包。反正他都拿瓷缸泡茶,也分不出好赖。”
“德性,拿去吧,真以为你老丈人喝不出来啊。不信你等下看着,他肯定让你帮他放车里。”
“老奸巨猾,合着原来是茶不够好啊,草率了。”
干妈的言外之意,林宁一听便知,能当领导的,果然没一个是单纯地。
“快十一点了,你先去送茶叶,中午干妈请你吃饭。我有个小姐妹在单位旁边开了家私房菜,还不错。”
“啥菜系?我还是别去了,我嘴叼,人才开店就别去给人添堵了。”
“你也知道是添堵,吃个饭点评半天,真以为你是蔡先生。”
“蔡澜算啥,他推荐的我都吃了,不过尔尔。”
林宁撇了撇嘴,在享乐方面,打小锦衣玉食的林宁,就没服过谁。
“德行,港人和北方人的喜好能一样么,众口难调,你又不是不懂。”
“嘿,我外卖到了,干妈您等下,我给您买了绿豆饼,山楂饼,木糖醇的。”
“赵记的?”
“必须老赵啊,您朋友圈不是说怀念嘛,刚在张叔办公室那会儿,我就下单了。”
“有心了,赵家有外卖了?”
林宁之所以招人喜欢,不是没有原因的。
秦婉抬指捏了捏林宁白净的脸颊,笑着问道。
“叫的跑腿,干妈问这个干嘛?您有需要,微信给我发个一就成。”
“一?那二呢?”
“一是一份,二是双份,以此类推。”
“没白疼你,去拿吧,在京都就想这口,你干爹给我找了几家都差点意思。”
“得令。”
“回来。。这臭小子,溜得比兔子都快,还想让你把点心给你干爹邮一份来着。”
看着瞬间消失在门边的林宁,秦婉笑着摇了摇头,顺手拆了包山楂饼。
。。。。。
4L,队长办公室。
“你小子是去打劫了?这么多?”
看着手里大兜小兜的林宁,张学明摘了眼镜,捏了捏眉心,疑惑道。
“我需要打劫吗?抢十次运钞车都没我富。”
“少贫,知道你有钱,以后收着点,这年头眼红的人也不是没有,真出事儿,人可不会惯着你。”
有钱是一回事儿,肯花是另一回事儿。
缺钱找小宁这句不少人耳熟能详的话,那可都是林宁这些年真金白银砸出来的。
“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也就帮衬下咱院儿的,外面人,我哪管他们死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几年地质行业不景气,房价又蹭蹭的涨个不停。
钱不趁手的大有人在,林宁在这方面,真心帮了不少人。
“你那是帮衬么,我可听老王说过,你比银行利息都高。”
“账不能这么算。他分期给大王哥买婚房,首付50%和首付30%,中间的利息那可是差的海了去了。而且,大王哥那小区,现在一平可涨了毛3000呢。”
救急不救穷这幅18岁时外公送的字,就挂在林宁的床头。
看似大大咧咧,有求必应的林宁,实则并没有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