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时希托着祁宣的脸,用自己的鼻尖若即若离地扫过祁宣丰润的唇,却始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最后,还得祁宣忍无可忍地张开嘴,咬住时希的唇,将两人间的距离变成负数。
一吻结束,祁宣红了脸,他摸摸时希的后脑,眼睛笑成了一道弯桥:“你昨天是不是有点生气了?我那么凶是不是吓到你了?”
祁宣现在几乎不生时希的气了,毕竟昨天的一切足够证明时希有多么离不开他。时希历来嘴硬,好在雌虫诚实的身体骗不了人,帮助祁宣知晓了时希的真实感情。早几年,祁宣就入了时希这个大坑,如今想要脱身十分不易,况且,祁宣也不怎么想爬出来。
时希闻言笑了一声,他挑起眉,没有答话。祁宣想再问问时希昨天为何要逃,可他的话尚未能出口,便听头顶“咔嚓”一响,被时希压在床头的手腕立时一凉,祁宣难以置信地仰头一看,只见那泛着冷冷金属光的手铐确已死死地锁住了他。
“你……”祁宣一脸茫然,不知时希究竟想做什么。
时希从床上挺身而起,朝门外扬声道:“进来!”
时希此言一出,门口传来一句应答,两名又高又壮的雌虫随即推门进来。
祁宣的胸膛露在外面,被子里的身体更是什么都没穿,见到时希叫了别的雌虫进来,祁宣立马使劲挣扎起来。
“别乱动,小心手,别磨破皮了。”时希三两下制住祁宣的全部动作,他扶着祁宣坐起身,用毯子包好祁宣的身子。
祁宣的脸上带着惊惧之色,他看看时希,又看看立在床尾的两名雌虫,质问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怎么……”时希很是莫名其妙,话说到一半,他注意到祁宣的眼神变化,才反应过来祁宣误会了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叫你认认人,记住他们两个的脸。”
祁宣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终于觉得安全了些,奇怪地问:“为什么?”
时希看似随意道:“有人想杀我,我怕他抓你来威胁我,也怕你跟坏人跑了。”
由于时希的样子看起来太洒脱自在,是以祁宣并不真的信时希的话:“你不愿说实话就算了。”
时希也无意跟祁宣细说,他看了看通讯器上的时间,穿上一件外衣,道:“若是顺利,明天放你走,若是不顺利……不可能不顺利。”
祁宣仍是不服气:“真像你所说,我呆在这里就好了,你为什么要铐住我?”
“你昨天不是也想绑我?”时希笑了起来,继续道,“不锁着你,我不放心,万一你跑出去了怎么办?你乖乖在这儿,我晚些回来,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尽管向他们要。”
祁宣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个脑袋,他不说话,坐在床上看着如同一个大米团子。
虽然这阵仗怎么看怎么像是要上演囚禁的戏份,可祁宣的通讯器和光脑均在床头柜上,假设祁宣要叫人来救他,那发个定位,也是可以的。时希犹豫着要不要拿走祁宣的通讯器和光脑,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信任祁宣。
时希让两名雌虫守在祁宣所在的房间门口,他站起身来,双手互相拍了拍,对装白团子的祁宣道:“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祁宣:我昨天超凶的,你是不是好害怕?
时希:呵呵呵呵呵呵呵,是啊,可吓死我了!
另外,我好几天都没有码字更新了,跟大家道歉,鞠躬。最近我这边突然降温,所以我一不小心感冒发烧了,现在倒是不发烧了,可依然晕乎乎的。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更新了,感觉了却了一桩心愿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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