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折磨。
一进家门,看到昏暗的大厅再没了以前的种种,林浅暗自叹息。
可一想到大伯大妈为了利益而将她卖给华天明,她差点落入华天明之口,她就觉得这样的下场就是大伯和大妈的活该。
“谁啊?”朱曼玉听到声音从二楼下来。
“大妈,是我,我找林渝。”
朱曼玉一贯的尖酸刻薄,冷笑道:“呵,顾家少奶奶光临寒舍,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不过你这样擅自闯进来,我告你一个擅闯民宅不过分吧?”
“……”林浅挺无语的,好在她手里是提着东西的,“大妈,我这不是来做客的么,怎么是擅闯民宅呢?”
朱曼玉走到楼下,“做客?呵,你就跟你爸一样,白眼狼一个,你说黄鼠狼给鸡拜年,鸡要收礼吗?”
“……”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想起了警鸣声,从远至近。
朱曼玉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双腿打颤,面色苍白。
不一会儿,警车在林家庭院的门口停下,有警察找上门了。
林渝听到声音下楼来,“小浅,你怎么来了?外面怎么回事?”
林浅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这不是专门来找你的么。”
门铃声响了起来,林渝要去开门,朱曼玉突然蹿出来拦住林渝,歇斯底里地叫道:“别开门,他们是来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