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鸣瞳孔放到最大,下裳隐湿。酌情放人?他打算“酌”到猴年马月?
他想吼,嘴被堵住;想挣扎,方才的打斗已耗尽他全部气力,只能如砧板上濒死的鱼,任人宰割。
月影渐高,那边船只已准备妥当。
四人一道过去,气氛比来时欢快许多。奚鹤卿和顾蘅为白鹭烤了到底好不好吃,吵得面红耳赤。
顾慈不想掺合,干脆落在后面踱步。不知不觉,戚北落也缓了步子,同她并肩而行。
两人衣袖在风中绵绵飞卷、缠绕,发出细微簌簌声。
两人都默契地没点破,隔着半步距离,就这么静静走着,远远望去,似一双爱侣踩着月光,携手漫步。
忽然,顾慈的手真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