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愈发年轻，哪里看得出是生孩子的样子。
“顾总真是好福。”男人恭维道，“人生赢家啊，顾太太和千金站在一起跟姐妹似的。”
顾屿深笑着回几句场面话，知道南知不喜应付这场合，很快就托辞离开。
幼儿园各班的老师都举着小木牌依次等在门口。
南知看一圈，找到小昭明的班级号，送她过去。
小昭明一点不怕生，冲班主任甜甜叫一声姐姐，把人哄得合不拢嘴。
跟爸爸妈妈说再见，南知和顾屿深便离开。
上车，依旧等在校门口，远远看着红瓦墙里头的小昭明——和其离开爸爸妈妈哭闹的小朋友不，她已经迅速交到新朋友，正拉着旁边一个小女孩儿的手说话。
她哭，南知反倒鼻酸，抬手抹把眼泪。
顾屿深瞧见，将人搂进怀里，笑着哄：“哭什么，再过几小时就来接，你去国外演出时见你见不着小昭明就哭。”
“她在家待着和去学校里一样吗！”
南知不住往学校里头看，透过铁栅栏的间隙，“我今天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小昭明放学吧。”
“不去舞团？”
“不去，反正练舞心思练，请个假好。”
“那我们回家。”顾屿深说。
“干嘛？”
“给你找点儿做，转移注意力。”
南知：？
……
小昭明去幼儿园的第一天，南知最后确实工夫去想她。
下午三点，南知躺在床上，凤佳打来的电话吵醒。
她接起，哑着嗓“喂”一声。
凤佳愣下：“什么情况，咱们小公主上学第一天，你把你嗓子都哭哑？”
“……”
南知愤愤看一眼坐在一旁书桌前的顾屿深，倒好，餍足后满面春风的样子，色要多好有多好。
南知不回答凤佳这问题，只问：“找我有儿？”
“我这会儿在幼儿园附近呢，给咱公主买双漂亮的水晶鞋，你去接跟我说一声，我一起。”
“行啊。”
南知看眼时间，已经不早。
她拖着浑身酸疼的身子起来，在心里把顾屿深骂一通，洗漱穿戴好便直接去接小昭明放学。
们到时凤佳已经等在外面。
两人聊会儿天，幼儿园内放学铃就响起，班主任们各自带着班级出来。
南知等在门口老远地看，一见到小昭明就立马招手，凤佳在一旁喊一声：“公主！”
小昭明立马看过来，跑过来扑到南知怀里，叫一声：“凤佳阿姨。”
凤佳问她：“第一天上学开心吗？”
小昭明用力点点头，说很有趣。
她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龄小朋友，学校里还有各式各样的娱乐设施，老师们说话都轻轻柔柔的，热闹好玩。
坐上车。
凤佳将鞋盒给她：“这是奖励我们公主今天第一天上学表现这么好的礼。”
小昭明打开，一看到那双水晶鞋便爱不释手，脱掉自己的小白鞋就要穿。
“公主就是得穿水晶鞋才对，以后还要嫁给王子。”凤佳说着，随口问及，“公主班上有有长的别帅的小男生啊？”
小昭明还真认真想想：“有一个。”
驾驶座上，顾屿深微不察地皱下眉。
凤佳想到小昭明还真回答，笑着朝她脸上吧唧亲一口：“我们公主太爱！”
问：“那你和那个小帅哥儿交朋友吗？”
昭明点点头：“我们是桌。”
凤佳笑得更欢：“桌好啊，近水楼台，你爸爸妈妈以前就是桌。”
昭明自然是听不懂她那层意思的。
顾屿深先不耐烦，攒着眉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凤佳，带着警告语沉着声叫她一声名字：“凤佳。”
凤佳才不怕，戳戳公主的胳膊，幸灾乐祸说：“你爸吃醋。”
“为什么？”
“你问你爸爸。”凤佳看热闹不嫌大。
小昭明便问：“爸爸为什么？”
顾屿深不说话。
南知觉得有趣儿，只好替解释：“因为我们公主还小，只是个三岁的小朋友，只交朋友，不像爸爸妈妈一样对不对？”
小昭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原本南知邀凤佳一块儿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