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负责。
而今天出席的慈善晚会,也不过是为他和那位陈总近期有些合作罢了。
周越虽整天游手好闲不常管司事务,但慈善晚会这种游手好闲的活倒是少不了他。
晚宴还未正式开始,顾屿深和周越一群人坐在一,旁边还有几个和周越一道的纨绔子弟。
周越调侃他:“你今天怎么还来了?”
他侧头,懒痞模样:“怎么?”
周越往周围看了眼,低声戏谑问:“你这不是新婚燕尔,佳人在侧?”
顾屿深低笑一声,一直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来回摩挲酒杯。
周越又问:“怎么你们这都领完证了,外头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顾屿深喝了口酒:“暂时不开。”
周越笑了,戏谑地撞撞他肩膀:“我说你们俩这玩什么呢,闪婚完现在还玩隐婚?”
顾屿深还没回答,慈善晚宴正式开始了。
第一件拍品是一副乾隆年间的画。
顾屿深今天来这一趟不过是为了不拂陈总的面子,不是真为了什么拍品来的。
于是几次果断的竞拍,以千万价格拍下了这幅画。
陈总坐在另一侧,遥遥冲他笑了下,顾屿深也点头示意。
又一小时过去,拍卖晚宴进入到下一流程,这回呈上来的是一串称作“玫瑰至上”的红宝石钻石项链。
来参加晚宴的多是年轻的纨绔子弟,不少金屋藏娇的,相较于名画而言,宝石项链当是更具实用性的,哄人开心。
竞拍牌一次次举,价格也一次次攀高。
此时,一道男声从旁边响,易彬庭举竞拍牌:“五千万。”
顾屿深这才挑眼皮,侧头看过去。
易彬庭也注意到他视线,笑道:“顾总,巧啊。”
周越跟易彬庭还算认识,随口问了句:“易总这是打算千金买哪个美人一笑呢?”
“也没谁,说来你们可不认识,是南家的女,刚从国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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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
一旁顾屿深靠在沙发背,单手支头,模样懒散,勾了勾嘴角,提酒杯喝了一口。
周越又问:“易总打算追求南家女?”
“差不多吧。”易彬庭磕了磕烟灰,肆忌惮地评论人长相,“长得特漂亮,身材也贼好,听说是练芭蕾的,这身材不好嘛。”
说到这,易彬庭暧昧地眨了眨眼:“反正挺对我胃口的。”
周越:“……”
原本他只是嘴欠多问一句想看看顾屿深会是什么反应,结果这易彬庭嘴上没把门,说了这一通车轱辘话,他都怕顾屿深突站来揍人。
居敢觊觎人家顾总的老婆。
周越看了眼顾屿深。
后者依旧端得四平八稳,真跟随便一听似的,嘴角略微提着,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可惜易彬庭精准地往枪口撞,突想来:“哦,对了,顾总倒是见过一回,那回是我和南知头一回见,不过看那回,顾总是不是以前也见过她?”
顾屿深没有马上回答。
他倾身捞前面桌台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手半拢着点上火,重重吸了口,又缓缓呼出。
“见过。”
他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在烟柄上点了点,又补充了一个字,“熟人。”
易彬庭一愣。
看顾屿深那架势就觉得不对劲,这才琢磨过来上回在国府馆外两人的状态似乎的确是有些奇怪。
疏,但又有点太疏了。
顾屿深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像是在故意享受操纵别人情绪的快|感。
语调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变化,甚至尾音都是带着笑意的。
“以前她甩过。”他说。
这回不止是易彬庭愣住了,就连周越都愣住了。
他本以为顾屿深会说他们已经结婚了,再不济也是个“前女友”。
从前顾屿深对那段过去讳莫如深,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提到“南知”这两个字,以至于后来多人都以为他早就已经忘记南知这个人了。
现在……这是进步了啊。
果有了那张证就有恃恐了。
“…………”
易彬庭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什么都是错,回什么都不对劲,最后讪讪闭上了嘴。
再也没举过一次竞拍牌。
哪敢举啊。
谁他妈想到,南知竟会是顾屿深的前女友,而且竟还是南知甩的他,往严重了说,说不还是什么忘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