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驱车返回太原。
这一路上浑浑噩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返回太原后因为我和周敬身上的伤势挺重,伤口感染也严重,所以我们两个直接挂了号住院了。
接下来,我沉寂了一段时间,大概在医院住了十多天左右吧,等我能下地的时候我抽空临时出院去了一趟余老二那里,把我这回摸金摸出来的东西拿给了余老二
,这些都是大物件儿了,看得余老二都眼直了,二话不说给了我一个亿,说这是前期款,尾款的一个亿会在后续打上!
这也是做我们这行的规矩,如果是价值过亿的大件儿,那么收件儿的金主是不会一下子给你钱的,垫付太多,谁也受不了,所以都是先付一半儿,剩下一半儿金主把东西出手以后会支付。我家和余老二是世交,但是规矩不能坏,还是得按照章程走的。
周敬和林青也把他们的东西出手了,不过那是他们和余老二之间的私事儿,我没问。
这一个亿的前期款,我没碰,也不打算碰,另开了个户存了起来,因为我听说曹沅在山东那面有父母,这钱是给她父母留着的,但我不会一次性给,那样会让两位老人家怀疑,于是从青衣那里问了地址以后,就让林青带了两千万去了趟山东,把这两千万交给了两位老人,后续的再慢慢给吧。
我当然不会说曹沅已经出事儿了,我只是让林青告诉两位老人,她应邀出国做教授巡回讲学,这是报酬,因为时间匆忙,所以曹沅没来得及回家,让林青帮忙带了过去。
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至于我,我没敢去,没脸去,也不好意思去,我害怕看到两位老人孤独的眼神,受不了。
办了这事儿,我又回到了医院,在医院里住了七八天左右的功夫,约莫是在十二月濒临下旬的时候,一直守着办公室的齐楠忽然跑到了我的病房,面有难色的和我说:“小天,有任务了,你怕是得带伤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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