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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长嫂身体不好,安平侯府里是养了两个大夫的,医术都还不错。恰好要换下身的衣服,便省得再跑一趟医馆,直接在府中便把伤口处了。
方临渊一回到府,便派去将大夫请去扶光轩。而自己则用另一只胳膊将染血的那只手稍稍一遮,大步回院子里去了。
却不料刚进院子,就看到吴顺海站在院里,阴沉沉地候在门前。
方临渊一愣。
“参见侯爷。”只见吴顺海低头行礼道。“殿下在里头等你。”
赵璴在这?不是病还没好吗?
方临渊闻言露不解,点了点头,抬腿跨过了门槛。
穿过前厅,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边的赵璴。
脸色看起来还有些,窗外光线又强,几乎将的皮肤照成了透明的。以至于眼下的乌青在阳光下透了出来,显出几分大病未愈的脆弱模。
听见进门,赵璴抬起了眼。
“你腹痛好了吗,怎么今日还出门?”方临渊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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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赵璴垂下眼去,看向了左边那只裹着血淋淋帕子的手。
的眉心拧起来,眼神也因此变得有点冷。
方临渊猛地回过神,欲盖弥彰地将那只手藏在了身后。
遭了……光想着赵璴病还没好,把这个给忘记了。
却见赵璴凉凉地看向:“藏了,过来坐下。”
方临渊尴尬地了两声,在前坐了下来。
“意外罢了,方才叫了大夫,马就到了。”说着,不忘叮嘱道。“你可千万告诉长嫂啊,她爱哭。”
刚坐下,正要招呼房中的侍给倒杯茶来,却见赵璴抬眼看向立在一旁的绢素。
便见绢素双手捧了个小箱,放在了前。
“伸手。”赵璴说着,垂眼打开了那只箱子。
是有么东西要给?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方临渊不明所以地伸出了手。
却见赵璴凉凉地扫了一眼,仿佛是以为在装聋作哑似的:“另一只。”
便见赵璴前的那个箱子里头瓶瓶罐罐的有不少东西,还放了一卷雪的绢布。
竟都是用来包扎伤口的药。
方临渊好奇地往那箱子里看,刚伸过脖子去,却见对的赵璴直起了身来。
柔软的丝拂过方临渊的耳侧,不由得往旁边一躲,便被赵璴一把捉住了手腕。
赵璴的手很凉,像是冷而硬的玉璧环了的手腕。方临渊手指一哆嗦,便已然被赵璴拉起了手,手心朝地拽到了前。
方临渊喉结下滚了滚。
总觉得两个男这拉来拉去的有些怪,但偏生赵璴的手碰在身总有种似活物而非活物的感觉,像是纠缠而的妖,又像是盘桓游过的蛇。
让一时竟想不起来闪躲。
幸好,待将的手手心朝平放在了桌,赵璴就松开了。
“动。”赵璴不忘提醒道。
便在这时,寒露领着府里的大夫进了门来,迎便撞了眼前的景象。
一室静谧,璧携,似乎再领大夫前就有些太杀风景了。
方临渊见们进来,连忙抬头看过去,一双眼直朝寒露示意:快快请大夫进来!
却见对目光的寒露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了个了然得稍显猥琐的神情。
她绷着,朝着方临渊轻而飞快地点了几下头,一副让放心的模。
“劳烦生走一遭。”接着,便见寒露转头对大夫说道。“夫会替侯爷包扎的,请生这边来,看看是否要给侯爷开几服药。”
方临渊眼都瞪圆了。
寒露,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么!
但那边的几已经不给表达意见的机会了。大夫闻言只是点头,说而今天气渐渐热了,是该开些内用的药,避免伤口溃烂。
寒露便径直请大夫到外头开方去了,临出门时,还不忘朝着方临渊眨了眨眼。
她竟还敢眨眼!
方临渊气得说不出话来,正盯着她们几的背影,忽然,手心忽然有一只蛇,轻轻拿冰凉的蛇吻碰了碰的手心。
方临渊转头看去,便见是赵璴,正在拆包在手心的绸子。
方临渊不由得缩了缩手:“要不我自己来吧?”
方才徒手夺了那突厥的匕首,想必手心里此时的模不好看。赵璴怎么说也是宫里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