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过来了!”
“嗯。”
舒绿点点头,从囊袋里抓出两只鸡,又抓出一些螃蟹,丢给岑光。
“处理了,我们待会儿吃。”
岑光整个人迷茫了几秒钟。
怎么回事,好好的跟你说正事呢,你跟我说吃的。
不过脑袋上那一巴掌带来的疼痛现在还记忆犹新,他不敢触舒绿的霉头,老老实实杀鸡,洗螃蟹去了。
岑光回来的时候,觉得眼睛都快被舒绿的骚操作给晃瞎了。
一群鸡排着队从林子里叼来了柴禾,而这些柴禾却是用来烤鸡的。
这样做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舒绿抬头,岑光收敛心神,赶紧把洗干净的鸡递上,然后赶忙架好柴堆。
这时就有一只鸡翻着标准的死鸟眼往柴堆上吐了一口火,柴瞬间被点燃。
岑光:“……???!!!”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等把鸡全都上了架烤,螃蟹也上了锅蒸,舒绿拿出些瓶瓶罐罐来,往鸡身上一顿抹,便丢给活着的鸡自己翻面了。
岑光:“……”
螃蟹先熟,二人吃完,舒绿便靠着树干小憩起来。
岑光打了个饱嗝,又看了一眼烤鸡,琢磨着小坦克似的烤鸡,恐怕一时半会儿熟不了,索性也靠着树干睡起觉来。
正睡得迷迷糊糊,奶声奶气的大叫声,吓得他直接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却被身旁的舒绿给按住了。
“啊哈,我找到你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