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
血喷在神识薄膜上被堵了回去,木西铭没留意,咕噜一口咽了下去,又把他恶心了半天。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阵灵眼睛是瞎了吗,为什么还不把他挪移出去。
他抱着脑袋跪在地上,朝着裁判连连摆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摇摇头,而后又举起了双手,示意自己说不出话,想要认输。
裁判先是装作跟身边的人聊天,没看到木西铭的暗示,后来见木西铭的闹的动静太大,裁判终于不能装看不见了,他四平八稳地说了一句:“很好,木家的人很有骨气,任何时候都不认输。”
木西铭瞪大眼睛,指着裁判说不出话来。
这裁判不是眼睛瞎啊,他是心瞎啊!
裁判笑得更加和蔼,呵呵,小小姐想收拾你,咱肯定得帮忙啊。
扎针这种操作,只是痛一痛,对生命力的削减真的十分有限,像舒绿这样扎,起码得扎一年阵灵才会有所反应,可现在嘛,阵灵是指望不上了。
“住手。”
一股恐怖的威压忽然降临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