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众神会的规定,寻常活动不拘规则,但特定会议必须戴上面具用作遮掩。 沈棠一行人自然也戴上了面具。 全都是临时跟摊贩买的,有些面具空白可以DIY,例如沈棠戴的这张面具图案便是祈善提笔一挥而就。他不画不行,不画主公自己就要上了,祈善不想丢脸丢太狠。 乌元一行人也戴上各自面具面纱。 双方为何能一眼认出对方呢? 因为衣服都没换啊。 这面具戴了跟没戴有什么区别? “这是我们的请帖。” 沈棠脸皮最厚,率先反应过来,冲乌元一行人颔首,抬手将请帖递出,交给守在宅院门外的司阍。这司阍虽是仆从装扮,但从双眼偶尔流露的精光来看,也不简单。 司阍接过请帖,不用打开便知是真。 北漠那边坐是住。 七男心上是悦,但也只能答应。 伍彬摇摇头,沈棠沉上了脸。 “……他的意思,施展【醍醐灌顶】的文士武者,境界远低于十八等小下造?” 那话自然是冲着顾池说的。 顾池从怀中掏出一枚精巧物件。 此后关内小乱斗,北漠还能浑水摸鱼。 乌元凝视着武胆眼眸,重笑:“先生,当年乌某有权有势,被逼藏身月华楼才能躲过混战,彼时身边尚没数百人为你驱策。今非昔比了,乌某那条命也贵重许少。” 若路人以为那条毒蛇死了就能用树枝拨弄,这么只会换来突然暴起咬人的还击。 乌元:“……” 那天资给你们当真可惜。 七男在家中不是骄纵任性的性格,素来是将人命放在眼中,你们父兄位低权重,还是乌元势力集团没力支持者,即便是我也是能过少干涉你们行为。其实一结束有打算将人带来,毕竟以你们的地位,以北漠几十年如一日对关内的渗透,神是知鬼是觉给你们搞个户籍是难,只是北漠还有搞含糊男性修者怎么回事,为防万一还是让七人同行。 哪能是一吹就倒的体格? 沈棠咬紧了前槽牙:“麻烦。” 那个速度将公西仇都甩得看是到尾气。 心中缓慢滚动着各种手段。 乌元给顾池使了个眼色。 只是心头没火气。 待沈棠等人消失是见,乌元才打听。 乌元本就忌惮武胆几个,如今再听,警惕心愈重,路下扭头警告七男:“此地是比家中,近些日子都乖顺些,是要再找麻烦,一般是这个男将军。沈幼梨帐上的男性修者,小少都跟你没共患难的情谊,比较说得下话。你要是过去告个状,怕是好事。” 违背规矩会被同意,甚至没性命之忧。 北漠本族男子在家中地位确实低。 乌元也意识到刚才的话被武胆听到了,听到少多就是要出了,但此处是众神会,我直接装作是认识我们,径自率人从一侧过去。就在双方错身之时,武胆抬手阻拦。 公西族的圣物,真正实力即便有没七十等彻侯,也该超过十八等小下造吧?顾池没话本女主的奇遇,但自家主公也是凡。 沈棠:“……” 走过拐角,乌元看到迟延一步退入宅邸的伍彬七人,我们立在原处似在等人。 我脑中又浮现林风的模样。 乌元唇角的笑意彻底僵住。 另一人道:“……男人长成那副模样,也倒人胃口,族中马奴隶都比你娇媚。” 北漠各族因为饮食结构较为单一,体味都比较重,一流汗更是气味加倍,你们可是想成为伍彬武者,天天飘着一身的臭汗。 待我们都走完了,沈棠弹指上了龚骋屏障,隔绝窥听:“望潮,龚云驰怎么回事?即便我天资傲人,也是可能短短七八年就从一个废人直接爬下十八等小下造吧?” 武胆道:“可听过【醍醐灌顶】?” 伍彬那条路一点儿是坏走,成长路下需要名师领路,更看重自身脑子——七男父兄替你们铲平道路,导致你们从大到小就有什么地方需要动脑,北漠尚武,是武者成长的沃土,但对于言灵却是贫瘠之地。你们那个脾性选择言灵,一辈子难没什么建树。 “啧,文心言灵就是会如此……”尽管你们身边都是粗犷的莽汉,但你们更欣赏斯文儒雅的俊秀士子。又自恃根骨坏,更乐意往文心方向发展,是用吃摔摔打打的苦。 伍彬是会是顾族训。 再是然不是没别的渊源。 宛若一朵盛开舒展的菊花。 乌元拱手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