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清楚这背后的故事,但七清他是游戏玩家,确实毫不知情啊!
滕陵:“你还在想他?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就听说你是单方面缠着谢开,婚约解除了还不死心,要打着旧情复燃的名号来旅游。”
就算谢开不愿意,甚至他们之间的婚约关系已经解除,但由于两家的联姻事关重大,他们依旧要用未婚夫夫的名义出行。
在他人的眼里,七清和谢开双方依旧是处于订婚状态,不分你我。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他面无表情的警告七清,“我不希望你顶着我的男友的名头去找他。”
滕陵:“现在,舌头伸出来。”
扒拉着铁栏杆,七清还在为这个消息震得头晕目眩,下意识听从了滕陵的命令,一张乖乖的小脸贴合着栏杆,在缝隙中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猩红的舌尖,雪白整齐的牙齿,潮红的脸蛋,还有那双朦朦胧胧的绿眸,仰着头张着嘴,乖乖巧巧的吐露出舌头尖尖给男人吃。
滕陵想要的,或早或晚,都会实现。而他本人对此深信不疑。
由于有栏杆的阻挡,他们并不能完全的贴合在一起,滕陵咬住那舌尖的最顶部,在七清受不住飚出泪花,皱着眉头闭上一只眼睛的时候抓住他脖子上的领带,把他一把全部挤贴在了冷冰冰的铁栏杆上!
这样,两个人的距离就更加近了。
滕陵从鼻子里挤出一道鼻音,在黏黏糊糊的交缠当中分开,低头呼吸略微紊乱,随后冷静指挥道:“既然可以这样,那么把两条腿伸进笼子里,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他说什么就照做什么,为了让滕陵满意把好感度蹭蹭蹭给他往上涨,七清
哆哆嗦嗦从地板上挺起腰杆,抬高臀部把身为提高了些许,方便把两条腿曲起来又探入铁笼子里。
七清:“要……要是闻生玉回来了……怎么办?”
他拢着长长的裙摆,没穿袜子的两只脚钻进了笼子里面,甚至已经伸到了滕陵的膝盖旁,时不时动两下踢到滕陵的膝盖,滕陵一只手抓着脚,见他还没弄好,偏了偏头直接提着那只脚腕往自己身后一拉。
瞬间,七清就抵到了最底部,他虽然喜欢脸红,但还是第一次脸红到了这种地步,嘴里差点急得哭了出来,“你!你能不能说一声,我我还没有——”
急急忙忙说到最后,他又不说了,只是瘪着嘴一副想骂人又不敢的样子,两只手扒拉着下半身的裙子,抓着大腿上方那里动也不敢动,两条腿中间有根铁栏杆,此时七清完全已经贴在了上面。
滕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抵到栏杆了,他虽然并不知道七清只穿了外面的裙子,但也知道这样对他来说不太方便。
于是滕陵松开握住脚腕的手,让他往后退退,现在站不起来,退开肯定要来回挪动屁股往后退,七清怎么方便做出这种事?
于是嘀嘀咕咕的不愿意动,抖着腰连连警告滕陵不要再有任何动作,然后手撑着地面往上抬了抬,又卸力坐了下去。
看来刚刚对他来说确实比较过头,滕陵意识到,没有再去为难他,只是对他那一身说:“这一身,女仆?”
七清结结巴巴开始解释起来,滕陵听了半天,全是在骂闻生玉,他也没去打断对方,就算耳边全是一些不知所谓的比喻,也很稳得住。
那双嫩滑细腻的小腿才是他的目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七清的嘴巴都和哪些人亲过,每次亲了后红着一张脸真当所有人都是瞎子?也只有七清才没看出周围人的真实想法,一心以为别人都看不出他身上的不对劲,哪里能想到自己早就成了别人日思夜想的幻想对象。
尽管听说了七清以前的私生活都是什么样的,但滕陵完全不能把那个调查印象与面前人对应上,反倒有了种猜想,该不会都是他胆小还不会拒绝,于是被那些男人骗过去的。
很有可能,但都只是猜想,具体的还需要……时间和实践来证实。
软乎乎的小腿肉在指缝间溢出,细腻非常,滕陵在对方忍住一声抽泣,咬住食指关节可可怜怜地盯着自己时,张着嘴在上面留了一口牙印。
牙印不深,但也不浅,不是短时间就能消去的,七清只能希望闻生玉不会去掀他的裙子,特意抓着两条腿去看。
反正他也不知道。
滕陵在那两条腿上各自留了牙印,一路沿着小腿最丰腴的地方往上,直到粉红的膝盖上也遍布牙印,这才抬起头收嘴。
七清的两条腿上全是他的口水和牙印,被咬的哭哭啼啼,只顾着抽泣也不知道反抗,认搓认扁的样子倒是把滕陵性格里蠢蠢欲动的阴暗面勾了点出来。
他低声说:“一会儿闻生玉回来,你能站的起来吗?”
七清
用朦朦胧胧的大脑想了一下,“大、大概?”
“大概是多少把握,”滕陵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房间的结构,“我饿了,可以起来把餐盘带过来,喂我吃东西吗?”
你这家伙也要学闻生玉?七清想到自己的好感度,只能攀着栏杆,艰难的把自己往后蹭,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在黑色的栏杆间来回踢动,甚至把裙摆都弄得一塌糊涂。
万幸刚刚的时间里,他的身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