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的话……那这场的胜负说不定会有变数。
若人弘与神城玲治点头应是。
接下来的球着重照顾了一阳海斗,只是前者站的位置实在是太过于巧妙——
紧挨着球场左面的边界线,所有打到一阳海斗身边的球都被他随手一记正手击球回击过去,而需要一阳海斗移动两步才能接到的球,又被仁王雅治毫不客气地揽收掉。
“抱歉,教练。”
华村教练哼笑,分析道:“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她自信地想:立海大绝不可能会将单打上的王牌一阳海斗轻易放到双打位置上——除非,对方出现了什么问题,导致无法胜任单打位置。
也就是说,一阳海斗是他们城成湘南获胜的关键契机。
在接触到这个契机前,他们只需要先排除掉障碍仁王雅治。
在这之后,球场彻底变成了仁王雅治一个人的战场,所有的攻击势头都朝着仁王雅治的方向过去。
城成湘南的人也不再试图来骚扰一阳海斗,站在球场上,一阳海斗直接获得了第一视角的绝赞观赛位置!
若人弘帅气地掏出了自己的帽子,将其高高举起,大声道:“变——”
球场外的女孩子们:“——身!!!”
一阳海斗迟疑地抖了抖眉毛。
等等,原来切原赤也遇到过的你的“变身”招数是初级阶段,而这个分开念的是高级阶段吗?
若人弘将帽子反戴在头上,似乎是当做了他“招数”开启的标志。
休伊特、桑普拉斯……
还有神城玲治为他打配合。
仁王雅治在强行撑了几局以后体力快速消耗,汗水不断地从额头上留下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丸井文太在毛巾下露出了一只眼睛,发出了锐评:“仁王他像个保姆一样,把海斗照顾得妥妥帖帖哈哈哈哈哈哈。”
“我已经大致猜出来他们这次的剧本了。”
幸村精市一只脚将仁王准备的自来水喷雾踢到了不易被发现的地方,看着一阳海斗“被迫”参与到比赛中。
他们两个似乎演得很开心的样子?
他不禁又加深了自己的结论:城成湘南作为练手对象来说,实在是太弱了,还是要物色一个更好一点的对手才行。
若人弘与神城玲治越打越兴奋:一切都在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着。
网球有意无意地集中在了一阳海斗左脚腕旁边。
想要接到这球,势必要加重左脚的负担。
“嘭!”又是一颗球。
一阳海斗咬着牙,扭身反手去接这球。
“嘶……”他露出吃痛的表情。
华村教练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一阳海斗脚腕上的伤果然没有痊愈,但是……总觉得有什么脱离轨道了。
算了。
仁王雅治与一阳海斗,一个体力提前耗尽,一个脚伤未愈,胜利的天秤终于要倒向他们城成湘南了吗?
“嘭!”
“啪——!”
网球在四人之中来回变换着位置。
华村教练满意地看着比赛。
比分一点点上升着,华村教练沉浸即将胜利的雀跃中。
等等,她突然意识到,裁判口中说出的“立海大”的名字是不是太频繁了一些?
所以,一直以来被她忽略掉的是——
她猛得抬头看向计分表。
“双打一的比赛由立海大获胜,最终比分6:0。”裁判一锤定音。
沉浸在自己计划中依旧得意洋洋地城成湘南恍然回到现实中——
所以,他们的计划还没进行到下一个阶段,比赛竟然就已经结束了吗?
回忆起这场比赛,仁王雅治每一颗球都做出了全力以赴的样子去接,看出汗程度和胸口起伏程度都是一副快要体力耗尽的样子。
不过,这家伙的速度从始至终都没有降下来过啊?!
还有一阳海斗,总是一副龇牙咧嘴十分痛苦的样子,说起来,这家伙伤到的是哪只脚来着?
赢了比赛,一阳海斗还十分虚弱地靠在仁王雅治肩上,右脚虚虚地抬起来,似乎不敢落到地面上的样子。
但是刚才不是左脚吗?
若人弘忍不住道:“一阳君,你受伤的究竟是哪只脚?”
一阳海斗似乎意识到自己的bug了,抬起的右脚切换到左脚,尴尬道:“啊?好像是左脚来着,还是右脚?”
仁王雅治一把推开他,直起脊背来:“比赛都结束了,就到此为止吧。”
看起来也完全不是刚才体力耗尽的状态了。
若人弘自暴自弃地摘下帽子:他们完全被戏耍了吗?
一阳海斗怀抱着报仇雪恨的大好心情走下球场,幸村精市站起来为他与仁王雅治一人递上了一条毛巾。
时间接近正午,阳光直直照射在脸上,一阳海斗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在这种光线中微微眯着眼看着幸村精市,莫名其妙的,突然灵光一闪。
——所以救了惠子的人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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