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送走了?”清河郡主冷淡的问着巧芝,语气没有惊起丝毫的涟漪。
“嗯,是的。奴婢亲眼的看着侍卫将她轰赶出府的。”巧芝回复清河郡主的问话,深知她这是为顾南亭不放心,担心侍卫办事办的不够干净,让巧兰有机可趁。
“那就好。你和巧兰一向是交好,怎么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你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清河郡主突然的停下脚步,眼神紧紧的盯着巧芝。
“夫人误会了,奴婢虽然是同巧兰一起进府,可是自从她去到世子的院中之后,便甚少往来,所以对于巧兰发生的事情,奴婢是一概不知。”巧芝立刻松下搀扶清河郡主的双手,跪在地上,对着她开始解释,表示发生这样的事情和她并无干系。
清河郡主的意思,巧芝怎么会不知,今日出了一个这样可以拿捏主子的侍女,明日少不得身边其他的侍女会竞相效仿,到时候,事情可不就是现在这么简单好处理的了。
“恪守本分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奴婢一向是尽心伺候主子,从不敢有二心。”巧芝说着诚心一片的话来,打消清河郡主的疑虑。
“嗯,起来吧。我也只是随便的问一问,看把你吓的,又没有说你和那个贱婢有关系。不过竟然敢威胁世子,我看这样的侍女,在府上的好日子也就算是到头了。”清河郡主重新的恢复了神情,装作有意无意的感叹,话里若有所指的暗示着巧芝
要安分守己。
“这事情,确实是巧兰过分了。”巧芝无奈,只好附和清河郡主,深怕祸水殃及到她的身上。
“岂止是过分,简直就是罪无可恕!竟然妄想着骑到主子的头上,这样的奴婢不将她打死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清河郡主厉声呵斥,更是在告诫巧芝。
一个也就罢了,若是身边伺候的人都想着骑到主子的头上,那她这个当家的主母还有什么威严?
“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奴婢记住了。”巧芝嗫嚅的回答,清河郡主此刻正在气头上,她哪里还敢再惹得她不高兴。
独孤尘兴致盎然的讲述着顾南亭的年幼时的趣事,一副故事精彩意犹未尽的样子。很显然,这种事关顾南亭的丑事发生之后,老夫人和顾南亭巴不得尘封起来,便对下人封了口,后来府上的老人也是走的走,散的散,所以知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
“如此说来,那位名叫巧兰的侍女便是顾惜权的生母了?”顾卿云恍然大悟,想不到自家父亲竟然还有这么一段风流韵事,竟然埋藏的这么深,都要追击到母亲秦朔嫁到府上之前。
“是啊,你说的没错,她就是顾惜权的生母。”对顾卿云的猜测,独孤尘不置可否。
“不对啊,你不是说,那位侍女明明就是没有身孕,还被赶出了府上,怎么还会怀上顾惜权?”顾卿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所以干脆的对独孤尘的调查保持怀疑的态度。
按照年龄上来说,不用说是她,顾惜权的年纪还要小上顾卿怜几岁,怎么也不会是那个时候就出生了的。
“要是追及到那个时候,顾惜权理应是比我都大才对,怎么还会年龄比我要小?”顾卿云提出疑问来质疑独独孤尘的调查判断,这样的事情,明显的就是不合理。
“是,当时的巧兰是没有怀孕,可是她和顾南亭也一直没有断了联系啊。不仅如此,直到你父亲迎娶了你母亲和白氏,还是和她藕断丝连,至于后来又有了顾惜权的存在,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独孤尘说出的话,更是要顾卿云大跌眼镜,
“你是说,侯爷在老夫人将巧兰轰赶出府以后,还不曾死心?”这样的事情足够顾卿云吃惊,难怪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果真,这件事情在她的父亲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猜的没错,顾惜权就是后来才有的。想不到侯爷年轻的时候,风流韵事还真是不少。嗯,时间战线也是拉的够长的。”独孤尘细细的回想其中的细节,一脸的轻笑。
“果真就是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些朝三暮四之人。”顾卿云气愤,府上
的妾室顾南亭也说不上少,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母亲秦朔只是不曾得到宠爱,以为白氏是深得顾南亭的喜爱的,没想到,还是人外有人,小看了顾南亭的风流。
“哎,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啊,我就是好东西,啊,不对,我就是你说说的好人,好男人。只不过是有些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罢了。”独孤尘对于顾卿云一棒子将所有男人都打死的偏见十分不满,出口同着她校正。
“你?还是算了吧。”顾卿云眉毛一挑,直接对着独孤尘自封的好男人称号予以否认,终日没有个正经,怎么还大言不惭的自称好男人?
“不过别说,要是寻常的男人,早就喜新厌旧的抛弃了巧兰,也不知道这女子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还使得顾南亭流连忘返,更是不惜在府外为她建造了别院,供她生活。”说到这里,独孤尘也感到疑惑不解,藕断丝连已经是很奇怪了,还竟然弄了一个小的出来。
“哼,不过是些下三滥的手段罢了,还能有什么。”顾卿云鄙视的说,对于这种靠着各种手段上位的女子